沈绯烟如实说道,“我将荷包送给他,他却只说了一句谢谢,什么表示都没有,也没有如你所说跟我护送定情信物!”
沈冬草摩挲下巴,认真琢磨了一会儿。
“你送他荷包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沈绯烟复数道,“夏日蚊虫多,上次给你的驱蚊佩囊,估计已经没有味道,失去效果了,我又给你做了一个新的。”
这段话她晚上背了无数次,因此直到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
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能说的太明显,万一他不喜欢自己,还可以说自己只是送他驱蚊佩囊,将他当做恩人和朋友,给自己留最后一点尊严。
沈冬草无话可说。
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无语中走出来,语重心长地说道,“烟儿,要不你还是跟他摊开了说吧,就问他喜不喜欢你。”
“你送香囊的时候,都说了是驱蚊的,而且之前还送过一个,在他眼里,那就是上次那个香囊味道淡了,给他送了个替换的。”
“他可能根本就没往定情信物上想!”
沈绯烟自我怀疑了。
“真的吗?”
沈冬草笃定地点头。
“当然。”
“而且我觉得他就是喜欢你,要是不喜欢,为什么连冰块这么贵重的东西,都舍得天天给你送?”
沈绯烟心道冰块是他自己做的。
不过转念一想。
他连做冰块的方法,都舍得交给自己,真的只是对普通朋友那么简单吗?之前由于太难受,没有往深处想。
现在细想一下。
又能找到他也喜欢自己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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