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棉儿已守候多时。
棉儿见到阿牛,脸上先是一喜,快步走上前,还没到跟前,脚步一滞,却又脸色一沉,说道:“你说和二哥去喝酒,怎么喝了两夜才回来,难不成掉河里喂乌龟了!”
“我……”阿牛嘴上一滞,眼看就要被棉儿的口水湮没。
“我们真的是喝酒了,只不过被毒蛇咬了,差点回不来,这不,阿牛手上还拿着一篓毒蛇,就是我们抓的。阿牛,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蛇篓拿出来给棉儿看看。”阿牛脑子一根筋,听到二哥说话,赶紧把竹篓拿出来,就差打开盖子了。
吓了棉儿花容失色,对着无名连啐几口:“二哥坏死了,这种吓人的东西拿给我做什么,快拿走。”
无名边躲边笑,他料到棉儿怕蛇,才让阿牛把蛇拎出来的。棉儿是山外人,虽然跟着商队行走山里,见惯了山里的场面,但始终是女子心性,怕蛇是天性。
“你们几夜不归,我……容姐可担心了,害……害我也一起担心了。”棉儿一边说,一边搓着衣角。无名看破不说破,自己拎过蛇篓,一个人悄悄绕回厨房里间去了,由得阿牛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棉儿说。阿牛从半夜遇蛇说起,一直说到见了四姑娘,二哥如何如何治好了张家三爷的脚,棉儿听得眼都不带眨的,吵着她也要去见四姑娘,可四下却不见了二哥。阿牛安慰她说,二哥这几日还要去四姑娘家,那时跟着一起去就是了,棉儿这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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