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喽啰们赶紧收拾东西。趁着雨大离开。离开没多久,郑九就带着一帮子人骑着马来到现场。
“哦,刚才听见这个方向的叫声。那么快都给杀死了,哪路好汉做的。附近还有什么地方有响马吗?”郑九下马看了一下现场对着众人说道。几个随从看了一眼落马凹那里无边无际的芦苇荡说道:“这鬼地方,我们可是不想再来第二次了。九哥,反正都死了。拉回去交差吧。”
“不对,这明显没杀死多久。车夫的身体都是温热的。几位兄弟,再往前边追追,能不能找到是哪路兄弟做的。啧啧啧,那个姓刘的也太惨了。都被砍的不成样子了。下手够狠的。但是看起来这又是新手所为。这帮响马还是新出道的呀。”
几个人听了以后,催动马,向前追去。郑九则在那里指挥着留下的把尸体都搬入马车。赶着马车就往回走了。
这唐三福账房十五那天搭上了义王以后,今天早上跑路的时候,并没有跟随姓郑的跑。而是在城外下车以后,跑进了城内,在义王府躲了起来。义王本来不想收留这种货色的。不过听从那文士所劝。而且那文士所说的一点不假。这唐三福毕竟是账房的管事,想必还是有点本事的。听完唐三福在那里哭诉完毕以后。义王心想朱霖这小子所图不小啊!居然朝廷禁止私自炼钢炼铁都敢做。看来,问他要三成的股份还是有点亏了。义王想了想就把唐三福给收留了起来。一来以后对于义王还有作用,二来姓唐的给了三千两银子不是。全当买了那姓唐的一条命吧。但是义王也警告唐三福,千万不要出府,不要被朱霖抓住了把柄。毕竟义王现在还要朱霖帮着赚银子,闹翻了不好。唐三福就在王府里躲了起来。朱霖找了唐三福好久都没有找到。一直以为都是失踪了的。一直到二十年后,朱霖才知道。但是那时候,两个人的身份已经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了。那个姓计的账房。就是一学徒,胆小如鼠,把姓计的一抓来。还没怎么给姓计的上刑,姓计的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交代了。把分的银子也交还了回来。告诉朱霖,后来的账本被姓郑的管事给带走了。朱霖也想不明白,姓郑的为什么把账本带走。计账房也够贼的,以前的真账原原本本的都交了出来。没有被姓计的烧掉。朱霖看了一看,估计几个家伙合伙贪污了不少。但贪污多少。只能慢慢的计算了。但是计算出来又如何呢。人都跑了。银子还不知道能不能追回来呢。朱霖看着姓计的浑身被五花大绑的跪在那里,气就不打一处来。踢了两脚以后,就让朱成礼带过去休息了。以后,这个家伙还是要用的。毕竟还算是老实人。
朱霖看了看食堂跪着皮猴,无名之火冒了上来。对着皮猴一顿训斥。让皮猴把账房看紧点看紧点。还是出了纰漏。皮猴也委屈的在那里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朱霖在那里对着皮猴训斥了好久。直到李志对着朱霖吼了一声:“够了!你就是把皮猴杀了,也无济于事了。做大事,要不拘小节。”朱霖其实也就是把心中的那股火发出来。多好的几只“鸡”啊!就这么飞了。少爷我拿什么杀鸡骇猴了。要知道,毕竟朱霖手下的这批流民的心还不是很稳。朱霖总是想找几只‘鸡’吓吓那帮心里有鬼的猴子。
朱霖叫李志这么一讲也不好意思再训斥下去了。皮猴起来谢罪以后站了起来。李志详细听完朱霖介绍了事情的情况以后。告诉朱霖:“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最好的办法还是给予这些百姓一定的自主性。这种搞大集体,总是会有一些人光吃饭不干活。很难管理。不如把土地承包出去。朱霖做地主。只收取租子。工业园那里,也发放工钱。让工人自主的选择多一些。这样我们既省心省力又能发展。不好吗?”李志在那里侃侃而谈。别人听的是没有兴趣。但朱霖却在思考。这样的集体是走不通的。毕竟一样米养百种人。前世的集体经济,这种模式很打击农民和工人的积极性。但要说不对,也不能全盘否定。但是集体经济也有一定的好处啊!就是力都往一处使。能集中人力做大事。
朱霖思考了以后,对朱成礼说:“许老板的粮食运送了过来没有。现在还没有下霜。买些种子,围湖造田的河滩地看看有没有人愿意租种。如果有人愿意的话。签下合同就行了。”
沈墨对这个很感兴趣在那里问道:“少爷,这里都是些流民,卖身契还在你手上呢。没有种子,没有农具,怎么耕种。还有,就是产的粮食怎办?”
朱霖听完思索了一会说道:“这个卖身契的问题,到最后少爷我会解决的。给愿意承包土地的贷款。不要利息。但是贷的款项必须从我们这里买种子和农具。这样下来,承包的农户留下口粮以后,其余的粮食用于偿还贷款。还有剩余的,咱们出价收购。”
“那要是一年还不起呢?”有一位老者问道。
“贷款分三年,五年。只要不遇到像头几年那样的旱灾。应该都可以还上。还不上的,就证明没有好好的耕作。”朱霖在那里说道。
“少爷,工业园那里的工人怎么办。如果这样实行的话,好多工人宁愿种地也不愿做工。”杨望南在那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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