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你看,我们家少爷也没吃过那么多的苦。能不能减轻点。毕竟少爷还管着那么一摊子的事呢。把少爷累垮了,咱们如何是好?”沈墨说道。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古人训: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所以,你们那是害了你们少爷。害了我徒儿。至于你们所说的那摊子事都是小事。无足挂齿。老夫会帮着我徒弟处理那些事的。对了,这里面谁是主事人?”
众人都望向朱成礼,朱成礼说道:“小人朱成礼不才,蒙我们家少爷看重。添做总管事。主管一切杂务。”
“呵呵,老夫没看错的话,朱小哥是武夫出身吧!管理那么大的产业是否可有吃力之处。呵呵,曾经的京营大统领却沦落至此。不得不说是朝廷的损失。但又何不是我那徒弟之福呢。好了。等老夫安顿下来,朱小哥把这里的情况给老夫介绍一下。”
朱成礼一愣,眼色一冷。心说又有来抢食了。郑九和朱义早已手握刀柄。一众人瞬间就把李志围了起来。
“哈哈哈,众人不要紧张。还有那两小子把刀收回去。老夫不喜欢在我面前舞刀弄枪的。实话给你们说了吧!老夫来这里是受人所托。既然老夫已经收了这个关门弟子了,老夫就会尽心尽力教导与他。这些产业是吾之徒弟的。作为师父,岂能夺取徒弟的产业。说出去还不令世人耻笑。”
朱成礼一想,是这个理啊。这帮读书人最爱面子。更何况就他一个老家伙,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李老,你是受何人所托?”
“呵呵,朱小哥还是不相信老夫吧!老夫是受袁从焕和欧阳那两小子所托而来。如若不信的话,老夫那里有信件作为证据。”李志笑吟吟的说道。其实李志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因为朱霖的父亲。李志是典型的改革派,以人为本。而朱霖的父亲是典型的保皇派。以皇为本。两人争斗一辈子。虽然很少谋面。但是两人的口水仗可没少打。虽然李志不屑于居与庙堂之上。但李志最大的心愿就是教导出一个弟子出来。来证明李志的改革派比保皇派的治国韬略更好。但是弟子教了不少,成大气的却没有几个。前期的时候,李志可没少受保皇派的打击。李志的年龄不小了,都快七十了。也没有几年活头了。正愁着自己传承的事呢。这不,瞌睡来了正好送来了枕头。有什么比教出对头的儿子来打击对方更好的办法呢。所以当袁从焕和欧阳写信开始推荐。李志就动心了。虽然朱霖的父亲已经死去。李志也因为对朝廷的彻底失望而隐居山林。但是在袁从焕和欧阳的推荐和刺激下。李志从新出山。李志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证明李志的治国韬略比朱霖父亲的要好。
朱成礼一听也就明白了。肯定是袁大帅给朱霖请的老师。不过这老师也有点太牛X了吧。让人几乎不敢相信。这李志,朱成礼在朱霖父亲身边之时,也没少听朱霖的父亲念叨。知道两人虽是对头,但两人对对方的才华都惺惺相惜。都很佩服对方。朱霖的父亲常说:“世间能与吾一较高下的只有李释民了。可惜,此人过于清高,不入朝堂。”朱成礼不知道的是,没过多久,还有一位更牛X的老师会到来。那时候,朱霖才真正的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朱成礼想明白以后,简单的给李志说了一下这里的情况。李志也打听过,但肯定不是很全面的。听完朱成礼讲完以后。李志沉思了一会说道:“先去看看老夫那徒弟。那个谁,王光旭是吧,先带着孩子们去上课。其余的众人该干嘛还是干嘛。等老夫问清楚我那徒弟的想法以后再做决断。”众人都没有动。李志有些纳闷。朱成礼说道:“过一会就要开会了。少爷把今天的事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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