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昭是被什么邪物害的,你倒是快说啊!”
“快说快说,别学说书的卖关子。”
“快说!”
“……”
陈离刚和罗家梁解释完,其余众人便纷纷催促起来。
本就是要借赵明之事,警醒吴鑫,顺便提醒其他人,陈离自不会吊人胃口,立即说起来:“这事,要从八天前说起。那日早上,我从陈家庄去大竹山别院的路上,正巧遇到准备回城的子昭,那时子昭的气色,就和吴兄现在一样;”
吴鑫:“……”
陈离只是顿了下,给吴鑫一点代入时间,不过刚要接着说,一人插话道:“八天前?好像子昭家的仆人那天去我家问过我,问他有没有去过我家,难道他真不是突发恶疾暴毙,而是另有隐情?”
又有几人附和,说赵家仆人,也去问过他们云云。
陈离闻言眉头皱了皱,疑惑赵家仆人为何不去问他,须知“他”可是赵明最好的朋友,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知道其沾染了邪物,若是得知其失踪,绝对会去其藏妖的别院查看,说不定能将其救下。
“晕,那赵家仆人到了别院,肯定是问门僮,得到没来过的答复便匆匆去别处找了,而这么件小事,门僮自然不会再特意通报。”
陈离暗自摇头,不再多想,敲敲桌面,将众人注意力重新集中起来后道:“听我继续说,当时我见子昭气色和吴兄一样,便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大家都知道,我和子昭比较亲近,许多事他都不会瞒着我,他听了我的话后,神秘兮兮的和我说,他不是生病,而是有了艳遇,操劳过度而已……”
一个和原主有些过节的人嘲笑道:“去,我还以为你要讲恐怖故事,结果你是要编香艳故事,你不会想说,赵子昭是精*人亡吧?你俩可是好朋友,他刚死,你便如此说他,可真仁义!”
陈离也是有脾气的,一片好心照了沟渠,当即反讥道:“我故事都还没说完,你就妄下结论,如此审题不明,断章取义,用词还粗俗,难怪岁试成绩一次比一次差,若不是此次岁试取消,估计秀才功名,已被黜落!”
“你!”那人很是恼怒,起身甩袖就走。
“这就认输了,我可一个脏字都没说啊?”陈离小声道。
“咳咳……”罗家梁咳嗽了下,小声道:“你请假不去学堂后,有次教习出题,考察大家时艺(八股文),他被评为末等,教习当众批评,说的话和你刚说的差不多……”
陈离明白了,同样的话教习说过,那就不容反驳了,又被当众揭了次伤疤,那人自然没脸再呆。
被那人岔了下,气氛略沉闷了会,和赵明一样也有艳遇,还被陈离两次提交气色也一样的吴鑫问道:“既然是艳遇,怎么又会和邪物扯上关系?”
陈离道:“是这样的,子昭噩耗传来的前一天晚上,我梦到他了。他说他那艳遇对象,不是什么美女,而是个披着人皮的黑骨架。他还说那怪物在他弥留之际说‘还是读书人精气精纯’,他想到那怪物曾向他询问个我们这些同窗的信息,故来给我托梦,让我提防,叮嘱我,最近若是有单身美女落难,千万别搭理,若是被缠上,切记找法师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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