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不远处竖着耳朵听的薛家人不高兴了,薛家三儿媳妇许红枣是个急性子:“谁家还没个大事小情,我家林芳请假又不多拿队里的工分,咋得,别人都能请假,她为啥不能请?”
“许红枣,你怎么说话呢,再说我有说错吗?
当初那么多人想到卫生室跟着巩大夫学医,可偏偏让你们薛家把名额得了去,当时你家是怎么跟大队里保证的,现在又是如何做的?
咋得,做的不对,还不让人说了?”
“谁能想到巩大夫会出事,那也不能怨到林芳身上吧。”
这时,支书家媳妇胡山梅出声道:“行了,都少说几句,刚才楚知青不都说了,大队长有意让她先顶几天班。
再说巩大夫过些日子也该回来了,就算是在家休养,你们要真有急症,他还能不帮你们瞧病咋的?”
大队长可不知道,他刚离开,芸一就给他挖了坑。
他本来还等着芸一上门求他,可万万没想到,晚上端着大海碗到柳树下吃饭的时,有人问他:“大队长,那楚知青什么时候开始到卫生室上工?”
他眉头紧蹙:“你听谁说的?”
“下午地头上都在议论这事。”
他眼珠子一转:“是楚知青说要到村卫生室上工的?”
那人往大队长旁边一蹲:“那倒没有,楚知青只说大队干部还没商量好。
我寻思着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咱队里又没有别人懂医,既然大队长你都到地头问她了,那肯定就是定好了。”
本来大队长都打算好了,要是楚知青自己跟人说她要到卫生室上工,那他就否认这事,给她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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