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项链,这东西小时候一直挂在原主的脖子上,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桃木雕刻的生肖木牌,木牌下面吊着一个似玉似石的褐色坠子。
据说,这是养父母捡到她时,原主脖子上佩戴的东西,就看这配置,估计在亲生父母那里也是个不受宠的。
可能唯一的用处就是桃木牌背面刻着她的生辰,感觉就跟知道她要丢似的,有些讽刺。
她觉得现在这孤儿身份就挺好,并不准备去寻亲,可不想给自己找一堆祖宗回来。
匣子下面放着两张房契,一张是这套房子的,另一张是养母丁芝兰名下的。
养母名下的那套房子租给了政府,租金之前是汇给养母丁芝兰的,后来养母牺牲,爷爷便去更改为汇给原主。
想着自己要下乡,走之前还得过去一趟,把事情做个说明。
正想着事,大门被人拍响了:“芸一,开门。”
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谁,自己还没去找他们算账呢,倒先找上门来了。
可能是原主的残存意识,心中一股怒气升起。
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只是用力过猛,手正好剐蹭到了开着的暗格边角尖上,直接划出一道口子,血珠子立马就渗了出来。
想着孙家可不就是冲着眼前摆着的这些财产来的,没顾上管手上出血的伤口,快速的把房契收回小匣子里。
正想把那不值钱的项链扔回匣子,却不想伤口上渗出的血珠滴落到了那块褐色坠子上。
芸一正准备找东西擦拭一下,脑中却是出现了另一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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