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买卖县试考题的事情县太爷都知道了,你知道我今天还看见谁了吗?”
钱氏笑得诡异。
钱家众人齐齐变脸。
钱进门激动地扑到栏杆上,死死盯着钱氏,“谁?你还看见谁了?”
“田丰!记得田丰吗?人家生母早就平反了,压根就不是贱奴!那黄家还是京城渔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知道来平安县的钦差是谁吗?他是田丰的亲舅舅!黄氏的大哥!钱家完了!钱家完了!”钱氏说着说着,眼泪落了下来!
钱老头等人全都傻眼了,包括看热闹的高氏,这会儿都被吓到了。
“小姑子,你骗人的吧!田丰的舅舅怎么可能是钦差.....”
钱氏嗤笑一声,“不然你以为老田买卖县试考题钦差大人是怎么知道?因为苦主是他亲外甥啊,哈哈哈.....你们心心念念的秀才孙子儿子,很快就要进来跟我作伴了!说不定你们也逃不掉!”
话音刚落,高勇突然带着一堆衙差现身,“说得对,他们很快就会进来跟你作伴!”
钱家众人大骇。
高氏吓得腿软,连连喊冤,“差爷,不关我们的事啊!求您饶了我们吧!”
“废话少说!来人!把钱家人抓起来,听候发落!”高勇大喝一声,钱家有一个算一算,都逃不掉。
陈氏和高老头这会儿还不忘责骂钱氏,说得十分难听。
钱进门则仇恨地瞪着钱氏,钱多旺看她的眼神也满是失望。
钱氏不明白,她不过是揭穿田氏那个贱人和钱文那个野种的身世,为什么会遭到全家的埋怨和指责。
抓了钱家这些人后高勇又马不停蹄带人去抓田氏和钱文。
他们一进村就被村民盯上,当听见钱氏的呼救后,钱家庄的人全都带着农具冲出来。
高勇狠厉地瞪着他们,大喊道:“钱文涉嫌科举舞弊,乃是死罪,但凡参与者,皆为同党!”
钱家庄村民全都被镇住了,惊疑不定地看着田氏和钱文。
田氏和钱文面色大变,却死鸭子嘴硬,使劲儿挣扎,“我没有,我没有,他胡说的!”
高勇冷笑道:“田丰正在县衙击鼓鸣冤,你的先生高秀才和同窗全都被县太爷请去县衙了,是不是冤枉,县太爷一查便知!”
钱文吓死了,求救地看向村长,“村长,我没有,田丰是白眼狼,他还恨我们害死他阿娘,一定是这样他才诬陷我的!要是我被他们带走,一定会被屈打成招的!”
村长犹豫不决。
高勇淡漠地说道:“你们也一起去县衙不就成了?”
村长咬着牙道:“好!我们都去县衙!钱文,你别怕,有我们在,肯定不会让县太爷对你用刑的,况且你是童生,县太爷不像是坏人,肯定会明辨是非的。”
事实上村长也不是这么深明大义的人,而是被高勇刚刚说的那句话唬住了,万一钱文真的作弊,他们要是袒护了岂不是跟着遭殃?
钱文剧烈反抗,“我不去,我没有作弊,我不去!谁都别想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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