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送给我?”董卓听后一脸的高兴。又开始意淫开了,但是一想,不对啊,这是吕布喜爱之人,要是我强行拿下的话。会不会不好?
接着对吕布道:“你和那个女子什么时候认识的?”
吕布听后,额头竟开始冒出了汗珠,什么时候?我还能说是昨天么?那不是找死么?不行!接着吕布也豁出去了,便道:“那女子是我幼时便相识的,后来失散,昨日去了王允的府中才相见,不料又出了这个事情。”吕布也不管这个谎言说的完美不完美了。
“是么?”董卓迟疑地着吕布,脑中在急速地思考着,王允要孝敬我的人,肯定不会太丑,但是我要真是为我所有,只怕吕布心里又有不甘,只怕到时也不会死力向前,当下也是权衡利弊。迟疑不决。吕布此时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着董卓。
终于,董卓下定了决心,想道,女子满街都是,再说,这个女子谁知道又长的什么样子。吕布将才,却是天下难求,便道:“好了,奉先,既然是你的青梅竹马,我决然不受,还是你的妻子!”
吕布听后,大喜而道:“谢主公!主公英明!”
然而在另一边,徐朗已是找上了王允的府衙。
走近了大门,便被门人拦住,道:“我家主人说了,今日不舒服,要想拜访,等待明日。”徐朗一听,心中已是知道了定然是貂蝉的离去让王允垂头丧气,下了避客令。
但是,今日无论无何,也是要见到王允。徐朗突然想到了王道,便向门人说道:“你家少爷在家么?”那门人道:“少爷在家。”
徐朗便说:“去通知你家少爷,说是故人来访。”
门人听到便下去禀报,话说王道知道貂蝉在闹市之中被人劫走后,心中好大的一阵懊恼,父亲不让我碰貂蝉,说是有大用,这下好,自己家养的女人给别人做嫁衣了,恨得牙根痒痒。
正在想着的时候,门人便来相告,说道有故人来访。王道眼珠子转了一圈,是谁?接着便和门人出去。刚刚出得门来,一见是徐朗,正见徐朗笑呵呵地望着自己。
王道现今不是不知道徐朗在洛阳的地位,便道:“原来是徐将军,快快请进。”说着就拉着徐朗往内府走去。
王道说道:“徐将军有何事找小人?”
徐朗一笑,道:“自然不是找你,是来找你的父亲有要事相商。只是不报你的名号,我我可是进不来啊。”王道一听尴尬笑笑:“将军玩笑了,我这就带着将军去见父亲。”
走入了内院,徐朗笑着对王道说道:“王道,不是我说,昨夜和令尊在府中畅饮,把酒言欢,令尊的情致也是很高,为何今日便是不舒服了?”
王道听后,知道对眼前的人也是瞒不住,却是又不知从哪说起,便是叹了口气,道:“唉,这个,你还是去问问我的父亲吧,我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
着王道的样子,徐朗只是心中一阵冷笑。却是不再言语。终于在过了正堂,转过小花园,便是王允的寝室,王道在门外喊道:“父亲,有客来见。”
王道见王允在里面没有应声,便是又说道了几遍。这时,突听暴怒地声音喊起:“叫个屁叫!我不是说了今日不会客么!”
王道没有料到父亲这么大的火气,当真说的红了脸色,下不来台面。的徐朗心中哈哈直笑。
王道终于说道:“父亲,是徐朗,徐将军。”
“什么!徐将军?”里面王允的声音传来,听到一阵下床之声,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徐朗一见王允出得门来,险些没有认出来这个朝廷大臣。
昨夜喝酒意气风发,今日头发絮乱,一脸的苍白神色,徐朗后,故作惊讶地道:“司空大人,你这是如何?”
王允着徐朗,一声苦笑,把徐朗让进屋来。
王允苦笑道:“徐将军今日来何事?”话说完就拿起桌上的茶杯,便要喝茶,已是放到了嘴角边上。手却是在不自觉地哆嗦。
徐朗见状,知道貂蝉失踪的事定然给这个老头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刺激。一笑,便道:“报喜来了,司徒大人可以放心了,司徒大人昨夜安排吕将军的事。吕布已是和我家主公说了。”
“噗……”王允将口中的茶全数喷了出来,喷了自己亲爱儿子一身。茶叶沫子还挂在王道的眼角之上。
徐朗着不由暗暗好笑。王允忙道:“徐将军刚刚说什么?”
徐朗顾作惊奇地道:“王允大人太兴奋没有听清?我说吕将军已是将大人委托之事说与我家主公听了。”
这次,王允终于听清楚了。愣在当场一动不动,好像失了魂一般。
徐朗道:“王大人?”
这时王允毫无征兆地抱住了徐朗,跪在了地上,大声嗷嚎大哭,好戏,又要开始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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