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妃笑道:“不麻烦的,咱们是朋友嘛。对了,你的书今天更新了没有?”
“更了,不过看的人真心不多。”陈尚东灰心地道。
“元宵节嘛,大伙都出去玩了,谁还看书?别想这些了,反正你答应过我,只要我还在订阅,你的书就不准太监。”
陈尚东点头:“那没问题。”
这时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推门进来,傲然地环扫一周后往这边走来。
陈尚东对着大门,一眼就看到了,见他径直奔宓妃而去,于是敲敲桌子示意,宓妃回过头去。
走来的年轻人瞪了陈尚东一眼后问宓妃:“嗨,咱们咖啡喝得好好的,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宓妃也不起身,更没介绍的心思,直接开口问道:“芙罗拉呢?回去了?”
年轻人点头道:“对,她回去了。”
“你送的?”
年轻人迟疑一下答道:“不,她自己打车走的。”
宓妃顿时急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她喝了酒,一个人回去出了事怎么办?”
年轻人红着脸辩道:“宓妃,你该知道我心里更担心谁。”
宓妃站起来提高了声音道:“阎秉初,我早就说过咱俩不适合,你为什么非要死脑筋呢?同班同学这么久了,大家知根知底的,你要让我怎么做?我的根不在这里,所以我不会在这边发展感情的,你OK?”
年轻人指着陈尚东道:“那他是怎么回事?”
宓妃平静地说:“他是我的朋友,今天第一次见。”
“你认为我信吗?”
宓妃没好气地说:“你信不信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行了,咱俩没什么说的,请你现在走开,不要打扰我招待朋友。”
“不行,你得先陪我。”年轻人开始死皮赖脸。
宓妃顿时生气了,“阎秉初,你要我泼你一脸咖啡才甘心是吗?”
阎秉初不信:“你忍心?你敢么?”
陈尚东摇摇头,抓起杯子就要泼过去,“喊你滚就滚,废他么什么话?”
阎秉初低头便躲,却见陈尚东只是警告,咖啡并没泼出来,于是色厉内荏道:“你...你他么敢......”
陈尚东长身而起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阎秉初胀红了脸,宓妃一见立刻拦住道:“你想让人看笑话就直管闹,我带他走就是。”
阎秉初阴毒地瞪一眼陈尚东,骂骂咧咧道:“你他么等着,老子没完。”
等他消失不见,宓妃才笑道:“你刚才怎么弄的?满杯的咖啡竟没泼出丁点来?”
“手法而已。”陈尚东淡然道。
宓妃笑笑,歉然道:“真是不好意思啊。”
陈尚东摆手道:“这不关你事,那小子太无赖,明显是个二世祖。”
宓妃瞪圆了眼,“你连这都猜得到?他就是个二世祖。”
“父亲当官?”
宓妃道:“曾经是,现在退了,留在南楚。”
“南楚?叫什么名字?”
宓妃想了想道:“叫阎绍敏,当什么官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阎绍敏?陈尚东觉得有印象却也不以为意,“他是你同班同学?”
“对啊,他毕业后在这边开了家超市,连分配的工作也不要。知道吗?你跟他算得上是熟人呢。”
陈尚东奇道:“熟人?不可能。”
宓妃笑了笑,“‘乾坤无极’你还记得么?”
“记得啊,难不成就是他?”陈尚东不敢置信。
宓妃拍手道:“没错,就是他。我之所以想去京城,摆脱他的骚扰也算原因之一。”
陈尚东恍然道:“闹半天他跟‘旷世奇才’斗法、装模做样帮我又敲诈我都是因为你?”
宓妃苦笑道:“对啊,我只提了那么一句,他就上赶着来帮,最后赶也赶不走。”
陈尚东点头道:“说真的,他为人阴毒心眼太小。写书人吵两句很正常,你要觉得不忿将来可以把场子扳回来嘛,动不动就举报封书确实有些过了,人家还指望写书过日子呢。”
“这话我同意,你们华夏不有句老话吗?叫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陈尚东哈哈笑道:“这可不是老话,再说这话成立与否还有争论呢。”
宓妃红着脸道:“那你是笑话我呗?”
陈尚东察言观色立刻竖起大拇哥道:“哪能啊,你是浙大高材生,你的中文我可没有取笑的资格,是真的很棒,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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