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小心的接过请柬,试探地说道:“老爷都是谢家那位是大才子了,要不老爷把您想得大事给那位谢公子说说,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实。”
张奎眉头一挑,笑道:“你这老小子是和谢家公子有仇吧。怎么,如果老爷的问题他解决不了,如何?”
“当然要当众质疑他的才名罗。”管家说的义正言辞,“这样沽名钓誉之人怎么称得上我们江南名士呢。”
“哈哈哈,你小子心眼倒是坏啊!”张奎哈哈大笑。
“哈哈哈......老爷,您就知道我是没什么本事,但就是对老爷您忠心耿耿。”管家恭敬地说,“老爷这几天想了很久都没有头绪,何不找人帮帮忙。谢家也是正阳县有名的人家,他们和秦家本家更是姻亲,这位谢公子也是名士,老爷何不把您的烦恼给他说说,让他帮您解决呢。我听说他们管家这次谢公子找您是想买一些山林,我记得柳河庄那边也有不少的山林。既然是要买,多买一块荒地谢家也不是没有这余钱。”
李管家给张府管家送信的时候就给张府管家透露了谢家想买山林的事情,不过是但听到张县尉正在为柳河的事情犯愁,估计送上去一个名头,好让张县尉找上谢家,让谢家买柳河庄那块地。而这样的弯弯绕绕,不过是为了不让别人起疑,故意设计的罢了。
张奎一愣,一喜后又是摇头:“你啊,谁都不是傻子。你难道认为那位谢公子不知道买地就要修河道的事情吗?这地是好买,可是这修河道的钱可不是小数啊,谢家即使能够拿出来也是伤筋动骨,我怕这位谢公子不会同意的。”
管家却是不以为意的撇撇嘴,说:“在正阳县能够有能力修河道的人家,估计就只有这谢家了。老爷你何不试试,这位谢公子长年在外游历,名声是有了,可是这家中田产之事,估计他还没有他家管家明白。反正到时候签字画押,他是想抵赖都不行。这样一来,老爷你的一个事情不就解决了。”
“混账!”张奎怒目吼道。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管家立即吓得跪在地上磕头。
“哼,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出的这个主意怎能是我辈君子所为!哼,念在你一心为主的份上,这次就罚你三个月月钱,如果下次再犯,休怪老爷我不顾念旧情!”
“谢老爷宽宏大量,不计较小人的过错。”有了刚才的惊吓,管家再也不敢自作主张,拖着手中的请柬问道,“老爷,那谢公子的请柬是如何处理?”
“你送回吧,就说.......”想了想,张奎还是决定去见谢辛寰,“算了,还是留下吧。你这个老滑头都说了在正阳县有能力修柳河河道的人家不过是谢家,既然老爷想修河道,少不得要和这位谢公子好好谈谈。”
“老爷这是.....”管家眼睛一亮,以为老爷要采纳他的意见。
张奎瞪了管家一眼,冷哼道:“怎么,你以为老爷和你一样?”
“嘿嘿嘿,老爷,小的不敢。”
“老爷准备找这位谢公子好好谈谈,开诚布公地谈一谈,看看这位江南有名的才子能不能帮老爷我解决眼前的困境。如果不能,那也是老爷我的命数,是我对不起正阳县千万的老百姓。”张奎结果请柬,“管家,去吧,给谢府送信的人传话,就说老爷我一定准时赴宴。”
“是,老爷。”
三天后,吉时,雪霁天晴。谢嬷嬷带着绾绾亲自准备谢辛寰宴客的茶品和菜品,早早就吩咐人收拾好了梅园,尤其是梅园中那柱少见的绿萼下面更是摆上了坐具,就为了客人能够一边赏梅一边欣赏绿萼的清雅。
按照时间约定,张奎带着人准时登门。第一眼,张奎不得不说这位谢公子的确是当得了江南才子的榜首,就这个如珠如玉的姿仪就少有人能够比得上,让人一见亲切(作者:这就是一个颜控,长得好看的人就亲切)。谢辛寰对于张奎的第一影响也很好。谢辛寰最欣赏的就是张奎的眼神,没有浑浊,可见是在官场的泥潭中难得的清流。
两人对对方的印象都很好,见面行礼后就相携共赴梅园。毕竟今天的宴会的主题是赏梅,即使这两人心中有再多的心思,也不能连这次促使他们见面的梅花都不看就直奔主题,这样可不把连接他们的小能手——梅花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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