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书被拿走后,李恕低声说道:“看来我们生死只能靠你的信了,如令尊真的能劝动官家招安,就还有一线生机,但我也觉得太过渺茫了。”
种冽沮丧道:“是呀,有张伯奋破坏在前,这希望简直就是万一。每想到那些饿狼,我就睡不着觉。你说怎么办才好?”
“看来得逃!”李恕悄悄道。
“二哥说梦话吧,在那个好吃好喝的庄园里都逃不掉,处身于这个四面铜墙铁壁的牢房,怎么可能出得去?”种冽悲泣道。
“没错,你们说的的确是梦话!”这时一个苍老声音响起,将二人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原来还是那个老狱卒,手提篮子缓缓走来。
“你。。。你都听到了,你。。。会不会去告发我们?”种冽吓得面色苍白结巴问道。
那老者咳嗽了几下道:“告密也没啥意思,因为你们本已活不了几天了。”
“老丈此言何意?”李恕吃惊问道。
“我意思是你们刚才写的血书全是白写,因为听说皇帝老儿派来征剿的大军已在路上了。说不定几日后教主就会拿你们去喂狼,还是趁着现在活着多吃点东西吧,免得做个饿死鬼!”说毕将装着食物的篮子放下,转身走了。
李恕听了颓然坐倒于地,种冽更在忧惧之下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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