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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零章相连
奥拉斯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过身。
理茨布姆比起以前帅气了一点,至少腰杆挺直,贵公子的纯白色圆领服也换了黑色的正式服装,只是那张脸还是那么不讨人喜欢。
看到奥拉斯的脸,理茨布姆显然愣了一下,奇道:“怎么是你!”
奥拉斯想起现在这幅尊荣还是云庭晚宴与他同桌那位贵族公子的,显然理茨布姆也认识他,眼珠子一转道:“哈哈!居然被你发现了,原想给你个惊喜呢。”
理茨布姆皱了皱眉头,道:“怎么不从正门进来,害我虚惊一场。”说完一手勾住他,向主楼走去。
奥拉斯涌起不妥的感觉,理茨布姆怎么会对他如此信任,也不细细盘问一下就带他进去。
不过转眼一想,理茨布姆这家伙一向没什么头脑,该是相当好骗,也就并不在意。
两人一起进入主楼,理茨布姆带他上了二楼大厅,顺便命人关上门。丝诺已经不在阳台,也许是理茨布姆发现有敌人,让她先回自己房间了。
理茨布姆请奥拉斯坐在沙发上,自己却站着。
奥拉斯大讶,道:“你怎么不坐。”
理茨布姆盯着奥拉斯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是奥拉斯大哥吗?”
奥拉斯只觉得汗毛孔都快竖起来了。
先不说这个理茨布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加上他对自己恭敬的态度,甚至叫自己大哥?
但是看他的样子好像没有恶意,苦笑道:“理茨布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理茨布姆却单膝跪地,道:“我绝对没有认错人,是大哥救了我和父亲的命。就算大哥变了样子和声音,但是我的直觉绝对错不了,尤其是那天在监狱里给我的感觉,总有一种跟常人不一样的气度。”
奥拉斯感觉头皮发麻,没想到理茨布姆直觉那么灵光。承认又不是,不承认更不是,理茨布姆仍跪在前面,根本没有打算起来,最后只能无奈的妥协道:“我哪里是救你们的命,不过是为了救自己的命从你们那里套出了事情的真相,你不用在意的。”
理茨布姆喜道:“奥拉斯大哥,你终于承认啦,我还以为是错觉呢。”
没想到这个呆瓜竟然是蒙的,奥拉斯哭笑不得道:“好吧,我承认了。你能否先起来坐下说话,这个样子感觉很别扭呢。”
理茨布姆赶紧起身,坐到他旁边,恭敬的样子令人发窘。
奥拉斯感知力散布出去,发觉主楼周围的护卫并没有增加,稍微放下心来,道:“你怎么不找人把我抓起来呢,斯迪·里尔难道对我们没兴趣了?”
理茨布姆笑道:“陛下已经向黄金海岸诸国发出了悬赏金,同时增加了西尔维多·卡岗先生的悬赏金。”
奥拉斯早知如此,道:“那还真是有劳陛下了。”
理茨布姆接着道:“陛下那批悬赏倒不是特别多,只是另外还有一批悬赏。”
奥拉斯讶道:“你是说原来那批悬赏吗?”
理茨布姆摇头道:“是卢塞法大公的悬赏,听说是因为你们杀害了巴塞隆城看守蒙马特帕西公墓的一名老贵族,冒险家如果在巴塞隆城城内杀害贵族,罪名是很大的。”
奥拉斯一惊,道:“怎么可能,那天……”
他没有说下去,伊扎克那天确实打昏了那名老贵族,难道他下手太狠了。
奥拉斯转眼已觉得不太可能,以伊扎克的身手,下手绝不会失去分寸,其中一定有些名堂。
就在他在思考的时候,理茨布姆继续道:“具体的悬赏金大哥可以去佣兵行会查看,他们那里应该有每个人明确的悬赏明细。”
奥拉斯只感觉头大,悬赏金越来越多,只会招致更多的敌人。现在的情形,光里尔王国、三大公、圣城就够他们受的了。
理茨布姆却早已把他们当成天人,一点都不着急的道:“大哥不用在意,我相信凭你们的力量,一定不会有事的。”
奥拉斯暗骂你知道个屁。
理茨布姆自顾自继续道:“对了大哥,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事啊。”
奥拉斯随口道:“就是为了丝诺,你怎么把他接家里来了。”
理茨布姆一震,低声道:“上次果真是大哥假扮父亲大人的。”
奥拉斯暗道废话,嘴上却道:“为了替你们找脱罪的证据,我们两兄弟逼不得以假扮你们父子。”
理茨布姆立刻感动的道:“果然是这样,”接着又低声道:“大哥你虽然帮了我们,但是却害苦了丝诺,父亲平反后,西角坊的人知道那天不是父亲本人,就把气撒在了丝诺身上,逼着他一天接很多客人,又以各种名义克扣她陪客的钱,还虐待她。”
奥拉斯想起不久前在西角坊看到的新三十号,就能想象的到。心中痛恨又犯了在绿隙平原一样的错误,没有把事情考虑周详。
理茨布姆看到奥拉斯自责的表情,赶紧道:“后来我猜那晚假扮我们父子的应该是大哥你和塞鲁瓦大哥,于是就把她接了出来。”
奥拉斯一愣,感激之余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道:“多谢你了,话说你怎么好像变聪明了。”
理茨布姆脸上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道:“这该感谢那些害我的人,我在监狱里的时候想了很多,父亲平时对我的严厉是对的,就因为我的愚蠢,害得我们父子差点死在监狱里,所以我下定决心重新做人。也幸好陛下大人大量赦免了我的罪,现在父亲升任近前执政官首席,而我打算将来接替父亲的位置,现在是议政员见习。”
奥拉斯点头道:“那真是恭喜你了。”终于对他大为改观。
理茨布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大哥打算怎么帮丝诺。”
奥拉斯道:“我打算带她离开王都,送她回家。”
理茨布姆担心道:“恐怕没那么容易,刚来那几天,她都吵着要回西角坊,说什么就算受苦,也必须寄钱回家。”
奥拉斯想起瑟雅的遭遇,皱眉道:“是不是她家里有什么困难。”
理茨布姆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头,交给奥拉斯道:“大哥你看看这个,我都不敢交给丝诺。”
奥拉斯看了一下,上面写道:“孩子病危,急需二十金币治病。”
字迹看上去很工整,看起来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但是理茨布姆却道:“这是丝诺丈夫写的信,听说是个庄稼汉,住在雷斯曼城南面偏东的村庄里。”
奥拉斯奇怪的看了看他,不太理解的道:“你想说什么。”
理茨布姆犹豫了一下,道:“自从丝诺搬来这里,隔三差五的就会收到她丈夫的来信,每次都用各种理由向丝诺要钱,什么装修房子,投资生意失败,母亲摔伤,父亲哮喘,孩子学费……总之各种理由,最近的信开始提到孩子身体不适,并且听她丈夫的口气好像越来越严重。”
奥拉斯皱了皱眉头,道:“你的意思是?”
理茨布姆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道:“我向丝诺问过,她说她丈夫知道她出来做妓女的事,并不反对。”
奥拉斯感觉气不打一处来,道:“那就更应该带丝诺回去看看,你亲自去看看那个人渣耍什么花样。”
理茨布姆有些无奈的道:“问题是除了丝诺自己不肯走,还有第二个难处。”
奥拉斯不耐烦的道:“还有什么天大的难处。”
理茨布姆走到阳台外,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偷听,才坐回沙发道:“法兰利卡公爵大人查到丝诺与那位瑟雅小姐有关,所以派人暗中监视着,估计是想用丝诺做诱惑,看看你们是否会回来。他严令我看好丝诺,所以我根本没法明目张胆的送她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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