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付毅眼光收了回来，冷冷道，“周局长，我问你几个问题。”
“你说。”周哲眉头皱了皱，心中不悦，但也没有表示出来，而是淡淡地说道。
付毅道：“第一，我是不是江州市国安局的第一副局长？”
“是。”周哲点头道。
付毅道：“第二，江州市国安局的特别行动队，是不是归我这个副局长管？”
“嗯！”周哲知道付毅要说什么了，眼中的不快更浓，但他还是没有发作出来。
付毅道：“第三，那么我调动特别行动队，是我权力范围之内，周局长，你为什么要我向你申请？还要你签字之后，我才可以展开行动？”
周哲神色不动，淡淡道：“从工作职责上，我是主持全局的工作，你有行动，也必须向我汇报。”
付毅道：“今天情况突然，我来不及向周局长汇报，是我的错，不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周局长，国安局的职责是保家卫国，国安局的每个人，都必须具备独当一面的才能，遇到突发事件，不是想着马上汇报，而是想着怎么解决。作为军人，我们都知道，战机稍纵即逝，汇报汇报，只会延误战机，周局长，是不是？”
“看来，付局长是不赞成我的话了，罢了，我也不勉强付局长，不过，我希望你记住，你是副局长，我才是正局长。”周哲愠怒道。
付毅正色道：“是，付毅记住了。”
周哲眉头一拧，不悦道：“没事你可以走了。”
付毅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道：“周局长，有句话我也希望你记住，我是副局长，是大校军衔，不是你的秘书，更不是向你要官要财的人，所以，希望你以后，不要用这种方式来考验我，你的时间很宝贵，我的时间也很宝贵。”说完，打开大门，踏步而去。
“混蛋。”良久，周哲口中崩出两个字，脸色很不悦。
秘书走了进来，恭敬地叫了句：“老板。”便不再说话。
跟随周哲多年，他很了解周哲的脾气，此时，周哲很生气，谁说话打扰他的思维，谁就倒大霉，至少会被他臭骂一顿。
当然，什么话都不说，又显得你胆小软弱，自然也不会在他面前留下好印象。
因此，一个称呼足矣，不说那么多，也恰好表达了自己的关心。
“小刘，你去调查下李想这个人。”周哲道。
“是，老板。”秘书接到命令，什么也没说，就离开去办事了。
周哲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深夜一点，以往这个时间点，他早就休息了。
但是，今晚，他一点睡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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