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出了张为这档子事,易然盖房的事就被耽搁了。
说起来张为这件事比较棘手,只是县令要公开审理了。
吴傧达夫妇是个懂人的,给县令塞了些银钱,县令虽是管理一方的地方父母官,可俸禄实在不多,管职也就现代的县长。
吴傧达夫妇贿赂了县令,县令姓贾,让他直接在审理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接将张为砍了,张为不砍,夫妻二人怕张为找他们报仇。
张为经过这几天在牢里的生活,已经瘦了许多。
县衙门口站了许多老百姓,对他指指点点,“现在的男人怎么这么狠心哪?连同床共枕的妻子都要杀害,简直是连畜牲都不如。”
“肃静!”县令一拍堂木,左侧坐着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抚摸着胡须。
这是县令的助理师爷。
张为跪在堂下,县令头顶斜上方匾额四个烫金的大字“公正廉明”显得格外滑稽。
“升堂!”
两边的衙役抖动这手上的板子,“威——武——”
“啪——”县令又一拍惊木,衙役们整齐地面对面站在两侧。
“堂下犯人张为,性格暴戾,凶狠无情,因不满妻子柳英红杏出墙,故将其杀害,手段残忍,抛尸乱葬岗,今本县查明,是张为所为,张为,你有何话可说?”
张为戴着手铐脚镣,萎靡不振,这几天他吃不好睡不好。
“大人,求大人为草民做主,草民没有杀人!”张为“咚咚咚”地磕响头。
贾县令看向张为的目光变得阴狠,他收了吴傧达的钱,自是要把事情办好。
“不是你杀的?难道是别人杀的?”
事关人命的大事,张为不愿背锅,白白丢了性命,他是人,又不是奴隶。
杀人的罪名一旦背上了,以后他可怎么做人。
“大人,是吴傧达夫妇杀的,根本不关草民的事。”
张为被戴了绿帽子已经够憋屈的了,现在还要无故给他扣上杀人的罪名。
凭什么?
“胡说八道,吴员外是这方圆百里有名的大善人,乐善好施,他会杀人?”
是有名的地头蛇吧?
欺男霸女!
易然刚刚挤到前面来就听到这糊涂狗官颠倒是非黑白。
“有什么证据?”
“大人,草民……”证据,他上哪儿去找证据?
他这几天一直被关着,上哪儿去找证据?
“没有证据,本官就治你个污蔑好人之罪,来人,将这鲁莽匹夫拖下去,先打个二十大板,让他长个记性。”
“是。”
两边的衙役一边出来一个人,拖着张为到公堂门口,趴在凳子上,“啪——啪——”左边的棍子刚抬上去,右边的棍子就落了下来。
“大人,大人,草民冤枉啊!大人……”张为额头冒出了冷汗。
今日吴傧达胡氏夫妇也在人群里,看到张为受刑自是欢喜不已。
他们给了贾县令足够的钱,胡氏又用县贾令的官位相威胁,她娘家可是有人在当知府,知府的官比县令官大。
知府大人要是怪罪下来,他这县令就不要做了。
贾县令不是包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才不会为了一个平头老百姓丢了官帽。
二十板子打下来,张为被打晕过去了。
“大人,犯人晕过去了。”
“用水把他泼醒。”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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