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昨日去悦己胭脂铺之时,也听到了不少传言。
晚云回到朝霞院之中也甚是郁闷,不就没有赏赐给她几颗荔枝吗?华阳也是拿了荔枝过来的,她吃不了罢了,外边竟会传得如此离谱。
陆景行今日来朝霞院时,天已全黑,晚云正在书案前温习着今日所学。
陆景行走到她的身边,晚云都丝毫不知。
“错了,这字可不是这么写的。”陆景行轻轻握着晚云的手教着她如何写字,“两年前就让你先习字帖,你却不愿意,瞧瞧,这都多久了,字还写的如此难看。”
晚云轻哼道:“和离两字我能写得极好看。”
陆景行闻言握紧着她的手,黑着脸道:“你还敢提和离之事?”
晚云连哄着陆景行道:“我错了,不提就是了。”
陆景行道:“我给你的字帖你好好练,对你的字有长进。”
晚云道:“嗯,我会好好练字的。”
晚云将笔放下之后,问着陆景行道:“这外边都在传你给了姜家一大碟的荔枝?”
陆景行应是道:“嗯。”
晚云多少有些不悦,“那姜涵在端午日里都这般勾引你了……你竟然还赐给她家一碟荔枝?”
“慎言。”陆景行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晚云的脑袋,“这姜涵乃是堂堂千金小姐,你不能这般说她的。”
晚云道:“我又没有说错,姜涵若是对你没有任何心思,我把脑袋给你当做马球打!”
“她若是光光喜欢你也就罢了,可是她却在击鞠赛上如此无耻,用马球击中了慕婉若的胳膊,若是我上场,少不得会受重伤的。”
“你都送给了容家这么一大碟的荔枝,可我们容家却是一颗都没有。”
陆景行听到晚云的埋怨道:“冰荔枝伤胃你又吃不得冰的,这果子一类的你也得少吃,还有荔枝吃多了易上火,你一到夏日里嘴里就易生口疮,荔枝是万万吃不得的。”
晚云道:“可是我都不知荔枝是什么味道?况且外边谣言极多,你就不能赏赐给我几颗,即便是平息外边的谣言也好。”
陆景行道:“谣言自然会平息的,你休想吃荔枝,到时候生了口疮又食不下咽,连药都喝不得。”
晚云问着陆景行道:“可是我从未曾吃过荔枝呢,我都不知荔枝是什么味道?听他们说的似乎很好吃的模样。”
陆景行道:“我命叶雨从宫中取两个过来,只准吃两个,不得多吃,到时候口中长了疮就不好了。”
晚云眼眸一亮,在陆景行的侧脸上印上了一吻,“多谢夫君。”
陆景行着实也是无奈,她只要一些吃食就能如此开心。
陆景行见着晚云手腕上带着的镯子,问道:“你怎么不戴我送给你的镯子?这镯子是谁给你的?”
“钟尚宫命司宝局给我做的。”晚云摇着手腕道,“漂亮吧?”
“朕送给你金镯子呢?”陆景行才发现她手腕上戴着的镯子不是他所赠的,“不戴着我送给你的镯子,荔枝没得吃了。”
晚云听着他幼稚的语气道:“夫君又不是小孩子了,怎得还如此幼稚呢?你送给我的镯子这么重,都快赶上哪吒的乾坤圈了,我戴上去连手都抬不了,自然不能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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