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草猎魔团进入备战状态,结果却是白元先收到了一封战书,同样有乌衣团副团长轧荦山的参与。
……
来府西院。
白元和嫚儿一起读着侍者送来的信函,送信人是轧荦山,这家伙已经知道了白元和嫚儿在来俊臣的隔壁院。
轧荦山在他的信里说,浮生和富贵的死引来了一位寻仇者,狝,他是猎魔团蝮之足的杀手,特立独行。浮生和富贵是他的耳目,死在你们手里,他要来寻仇。狝是个令人胆寒的猎魔人,手段毒辣,嗜血虐杀。
信的最后,轧荦山表示,狝不是乌衣团的,他无法辖制的,但可以从中调停此事。
另一封信就是狝下的战书,地点就约在祥昇客栈,时间约在今夜子时。。
白元看向嫚儿,嫚儿眨了眨眼,“这轧荦山副团长人还不坏,及时通知我们,还愿意从中调停。”
嫚儿不懂人心险恶,白元冷笑了一声,“有些时候,出面帮你解决麻烦的人……没准儿就是制造麻烦的人。”
说轧荦山恰好知情狝要找两人寻仇,于是赶忙热心来调停,白元才不信呢。
“啊!那怎么办好?”
“今夜子时,和他们在祥昇客栈见。”白元道。
……
银月隐没在雾霭中,祥昇客栈大门洞开。
白元和嫚儿只看到了轧副团长。
他一见两人,便露出为难的样子,拱手道,“两位上修,此事实在抱歉,我得知了狝在找你们,心想与其让他撒野,不如我来协调一下,这才揽下此事。但狝这家伙不听劝,浮生和富贵两人像伺候爷爷一样孝敬他,这两人没了,狝很折手。他之所以出头,也是给其他侍奉者看的。”
白元知道轧荦山肯定能圆上,他哦了一声显示并不在意,又问道,“浮生和富贵是你乌衣团的人,为何会去伺候那个什么蝮之足猎魔团的杀手?”
“上修有所不知。”轧荦山道,“乌衣团的猎魔人多,身份很杂,很多猎魔人是脚踩几只船的,团里对此并不多管,只要团里有事的时候肯听从召唤就好。狝的手段很强,很多猎魔人都怕他,便有一些猎魔人刻意奉承他,侍奉他,甘心为他驱使,反过来也能仗着狝的名头去吓唬人,就是这么一种勾连。”
明白了,白元点头,“这个狝既然也是猎魔团的一员,我们跟他斗,回头他那个团又来找我们,岂不是没完没了,要不你直接把他们团的首领一起叫来得了,彻底了结一下。”
轧荦山愣了一下,陪笑道,“狝虽是团员,其实是头独狼,他的事儿别人管不了,也不会管。”
白元意味深长的看着轧副团长,笑了一下。
“既然这样,我们也别让狝在外面等太久。”白元迈步出了客栈大门,站到了院子里,嫚儿紧随其后。
轧荦山心头一紧,这家伙已经知道狝在院子里了?狝的隐身居然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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