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肯定没吃饱饭,所以就拿了两只烧鸡来。”库坦把烧鸡拎的高高的,堆着满脸笑容用蹩脚的中文说到。
“太客气了。”江叔过去把烧鸡接过来,我们三人便盘腿坐在垫子上吃烧鸡,特么的,被抓到这里来后一只都是吃素,我都快忘记肉是什么味道的了。
宝哥吃的满嘴是油,库坦一只在旁边笑嘻嘻的看着,跟我们套了近乎后,凑到宝哥旁边,给宝哥点了根烟,问道:“兄弟,你跟我说实话,我身上是不是有东西啊?”
“额。”宝哥假装为难的叹了口气,“是的,你手上的冤魂太多了,他们全都跟着你,伺机报复你。”
库坦的脸刷一下就僵硬了,哆嗦着说道:“我我我也没杀过人啊。”
“不是说你杀过人,是指死在你手上的畜生。”
“畜生?畜生也有魂么?”
“万物皆有灵,你不知道吗?你既然会中文,肯定也知道我们的轮回说吧?畜生也是轮回来的,它们有些本该活两年,三年四年五年,但是时间还没到,就被你给杀了,能没怨气吗?这怨气就跟着你了。不过畜生不像人,它们死了灵力不强,很微弱。可是一个微弱,几十个上百个,加起来就强了。我看你印堂发黑,有股怨气缠绕在你身上,那怨气已经积累的很重了,所以只要你最近稍有不注意,它们就会害死你。”
宝哥的本事我多多少少了解一点,他还没有能看出人身上有怨气的本事,所以这些话完全是诳库坦的。至于为什么,那就很容易猜到了,让库坦对我们客气点,讨好我们,关键时候我们可以到厨房去下药。
宝哥把库坦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先把库坦吓得快要犯心脏病了,然后又告诉库坦解决这些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总之就是先让库坦觉得自己被逼到悬崖上了,然后又伸出手,告诉库坦:“来吧,拥抱我,跪拜我,你能得到永生。”
库坦下去后,宝哥呵呵一笑,轻声说道:“拿下一个了。”
睡了几个小时候,我们起来装模作样的做法师,因为他们这里什么都没有,香没有,蜡烛没有,所以宝哥也只能念念经,蹦蹦跳跳一番。然后说明天天亮去礁岛看看情况。
我们睡到五点多时就被太阳晒醒了,不过这个时候那些保安也要跟着出海监视鱼奴做工,所以我们又跑到二楼去睡了一觉。这段时间来睡的最好的一次了,自然醒,到八点多才醒来。
库坦已经给我们预留了好彩好饭,吃饱喝足后,宝哥说道:“我们要去后面的礁岛看看了,你们不要过去,免得到时候又被冲撞了,变得跟经理一样的话,我应付不过来。”
我们三人淌水到礁岛上,一进礁岛之后,宝哥看礁岛被一种不知名的树围着,撕了块树皮下来在嘴里尝了尝后连忙呸呸几下,“我说这礁岛上的亡魂为什么不冲到主岛上去报仇,原来是因为这些树,这些树的阳性很重。应该是在一开始就找师父看过的,刻意种了一圈这样的树,把亡灵全困在这里面,不能跑到主岛上去作乱。”
“那我们能把邱少的魂带出去吗?”我问到。
“肯定能,招到就能带出去。只是招起来有点麻烦啊!”宝哥抓着头,看向江叔:“江叔,邱少的尸骨是堆在这里吗?”
江叔连忙摆手:“没有,都是中国人,所以有中国人死了,我把他们抬过来后,都会埋到后面去,给他们都立了个墓碑。想着几十年后,如果有人来救我们,他们也能回到家乡。”
“这样就好办了。”宝哥扭了下肩,“那麻烦江叔带我们过去!”
江叔点点头,带着我妈爬上了尸骨堆成的山。踩在一根根白骨还有骷髅头上,真的有种穿越地狱的感觉。
翻过尸骨山之后,江叔指着前面:“那里就是了。”
我们走过去后,看见那里插着一根根树枝,树枝上面绑着一个布条,上面写着一个个中文名字还有籍贯。当我看到一个布条上写着:“仇文浪,香港人”时,连忙问江叔道:“邱少是这座坟吗?”
江叔想了一下,看了看上面的字迹,说道:“是这个。”说罢江叔长长叹口气:“我害怕这些写着他们名字的字会被雨水洗掉,所以每次搬尸体来时,都会给一些破旧的重新挂一块衣布,用树汁写上他们的名字。”
宝哥看了一下,不合时宜的噗嗤笑了出来:“仇永浪?江叔你也真是发散性思维啊!”
江叔尴尬的笑了:“我听不懂广东话,只是邱少临时前指了指自己,然后说了这三个字,所以我想这就是他的名字吧,最起码也是谐音了。”
我们把邱少的尸骨挖了出来,宝哥把衣服脱下来,兜住那些骨头,然后扛在肩上,翻过尸骨山后。宝哥把邱少的尸骨放在一边,然后开始摘死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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