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雪秀眉紧锁,她实在是太大意了,竟然连这样的小把戏也没有躲过,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应对之策,却发现这完全就是一局死棋,她如今别说解释不了她写不出来字的原因,就连想要揪出幕后主使也是难上加难。
真没想到她这回竟然栽倒在这样的小把戏上,心中无限懊恼,却是全然没有应对之策。
见逸雪如此,章富云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大了,立马暗讽道,“夏小姐怎么了?过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写啊?可别说夏小姐是真的写不出来,一直在打肿脸充胖子吧,这考试也有考试的规矩,小姐纵然……”
章富云还在叽歪着说着什么,逸雪也终于打算放弃,突然,夏铭轩从台下走了上来,直逼过章富云的面前,“既然考官都已经说这位是夏府小姐了,口气怎么还这么狂妄?”
冷哼一口,夏铭轩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拉起了逸雪的右手手腕逐渐举高,“谁说夏小姐写不出来的?她只是不屑于让你这个狗腿子看见罢了!”
松开逸雪的手,夏铭轩向章富云一脚踹去,直直把他踹飞到三丈以外,其余四位主考官被夏铭轩这样的气势威慑住,一阵呆愣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章富云当场昏迷,夏铭轩朝逸雪抛去一个安心的眼神,便一起和主考官站在了一旁。
逸雪再一次走到考试题桌前,右手之前的酸痛感已然消失不见,重新握上毛笔,逸雪抽出一张新的白纸,在上面赫然写下“春梅乱”三字。
其字骨笔锋与丝帕上的三字相差无异,毫无疑问,这两幅书法出自同一人之手,当作品摆在众人面前展观,台下响起了阵涌掌声,逸雪成功夺得第一赛场书法比试的桂冠!
而就在她接受四位主考官授领的扁牌之时,后台那边,夏铭轩满身怒气地背对着地上仰躺之人,小厮一盆冷水浇下,章富云直直坐立起来,待到他看清眼前这人,瞳孔早已放大数十倍。
不知何时,一把长剑已经架在章富云的脖子之上,“把解药交出来饶你不死。”夏铭轩只有这一句冰冷话语,手中的长剑又用力了一分,章富云的脖子上立即流出一条狭长血纹。
自知已经瞒不住事情,章富云强制着用颤抖的手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这……这便是解药。”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眨眼间,长剑已经在章富云脖子上消失不见,唯有那一道血迹证实着刚刚生死一线的发生,“来人,把他给我押下去。”
夏铭轩转过身撩起眼前的幕布,这个位置倒是能把前台所发生的事观摩的一清二楚……身后,一众黑衣士兵出现,动作干净利索,不消一会儿章富云便在这不大的房间里消失匿迹。
站在后台看着手里的瓶子,夏铭轩用力紧握,原来,章富云就是章姨娘的同胞哥哥!他小时候有一次在章姨娘院子里玩见过章富云来过,只是那时的映象不是非常深刻,便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没想到他今日竟然敢如此陷害逸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恐怕,他那一位好姨娘也没怎么闲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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