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门被猛力推开，李羽苼一身怒气闯了进来。
守卫跛着脚跟了上来，“少爷，我拦不住表小姐……”
莫少帆坐在红木座椅上，从容地翻开着手中的资料，“行了，下去吧。”
“是。”守卫颔首退下。
李羽苼冷眼盯着莫少帆，神色愤然，“莫少帆，你当真要对我李家赶尽杀绝？”
莫少帆合起资料，淡然看向李羽苼，“你只要说出若止的下落，你父亲便能安然无恙。”
“她已经死了，无论你做什么，我也只有这个答案。”
“都说李家女儿最是孝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莫少帆！”李羽苼恨不得向前甩他一巴掌，“你有任何不满就冲着我来，我父母年纪大了，禁不住你的这些把戏。”
对于李羽苼的愤怒，莫少帆视若无睹，他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我再问一遍，若止在哪里？”
“疯子！”李羽苼闭了闭眼，咬牙切齿道：“你要我说多少遍？她已经死了，她死了！你现在才摆出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有什么用？”
莫少帆垂着眼眸，旁人窥不透他的心思。
“你知道她有多爱你吗？她把你当成是上天赐予她的最大的幸运，小心翼翼，珍而重之，恨不得把她拥有的一切都捧到你面前。而你呢？
你为了一个虚伪恶心的女人怨她，恨她，甚至是害死了她。如今人都没了才来故作深情，你想感动谁呢？你若真爱她，为什么不直接下去陪她？”
他眉眼凉薄，“出去。”
“怎么？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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