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宛茹发丝凌乱,面上沾满血迹,她眼眶盈满泪水,摇着头道:“不,少帆,不是这样的,我没有陷害她,是她,是她想我死,她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我怎么会陷害她呢?”
“好朋友?”莫少帆嘲讽一笑,“算了吧,别玷污她的名声了,她怎么会有你这种恬不知耻的好朋友。”
顾宛茹瘫软在地上,许久不语,直至莫少帆要离开之际才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莫少帆啊莫少帆,枉你叱咤商场那么多年,却连女人间惯用的小伎俩都看不清。”
“她死了,沐若止已经死了,你现在才来醒悟有什么用,你为什么不干脆一直错信下去呢,反正她都死了,当做什么都知道继续生活这样对你我都好。”
“你却偏要捅破,何必呢?你以为是我害死她的?不!是你!能害死她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你以为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就能解脱了?不可能,莫少帆,午夜梦回你可会梦到她?没有吧?她那么恨你,肯定连你的梦也不愿进来。”
说着说着,她再次泣不成声,“同样是家族败落,我究竟哪里比她差了?你便是假装爱一爱我又能如何?”
因为顾宛茹过于现实,莫少帆心脏阵阵刺痛。
是他,是他害死若止的!不,若止没有死,她只是生气,躲起来了。
他会找到她的,一定会的。
“来人,将她扔到舞厅,只接客不卖艺,至死为止。”
“不,不,莫少帆你不能这么待我,不……”
莫少帆仿佛陷入了某种固执己见的想象里不愿清醒。
他坚信沐若止没有死,所有不断派人出去找,凡是沐若止有可能躲起来的地方,他亲自去查找。
几天下来,安城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找到沐若止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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