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珏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水,忽然觉得未来的刊长生涯万般晦暗。
他问道:“那他们二人现在可是达成一致了?”
“大概打起来了吧?”
“啊?”
柴珏呆了一下,联想到那二人水火不容的模样,兴许还真的大动干戈了。
“快!我们去劝劝!”
他连忙推搡着陈慥往外走,经过“乐琳”身旁的时候,想到万一司马光和王安石两人都不愿退让的话,把“她”带去凑数也是好的,就让“她”做裁判,他自己来顶替二辩手也是个解决的办法。
于是柴珏一把拉过“乐琳”的手,扯着“她”往前走,头也不回地说:“你也一起过来。”
“乐琳”却猛地抽起手,冷冷地说道:“我自己会走。
柴珏回过头来,看到“她”表情不太自在,才想起这“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情,抛下一句“冒犯了”,就与陈慥并肩而行向会场的方向去。
说起来,他自己也觉得很诡异。
这是他第一次牵女子的手,心中非但没有一丝丝暧昧、尴尬,只觉得是平常事。
反而,回想起那晚在去陶然庄的路上,“乐琅”不过是靠在他肩膀上,隔着衣衫,甚至都没有肌肤上的接触,一路上,他却心头像有只小鹿在乱跳,脸烫得似火烧一般……
这么一对比,柴珏感到汗毛竖起。
一定是“乐琳”的手太粗糙了,让他觉得像在牵一个男子的手一样,所以才会没有丝毫的悸动。
不,不。
是因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故而并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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