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有事上门,谢绅士慢悠悠道。
贵生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盯着两人,很是不服气。
谢绅士看见了,上前敲打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骂道,“去,弄壶茶水来。”
“是,老爷。”贵生知道改变不了谢绅士的主意,蔫蔫的往厨房走。
这谢绅士家不小,进门之后就是个大厅,左右两边各有几间房,就是偌大的屋子颇为冷清。
巫祈还想着这里不会就只有这谢老爷和贵生两人吧,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了角落摆了个案条桌。
桌子上是一个小型骨灰龛和三个牌位,前面还摆了个香炉,香炉里有着刚刚插进去燃了没多久的香。
好在巫祈视力还行,清晰看见了牌位上写的什么。
“慈母刘爱芳之灵位”
“爱妻陈丽娟之灵位”
“爱女谢媛筠之灵位”
好家伙,一下子仨牌位,看样子是最近一段时间,家逢变故啊。
待三人坐定,贵生将茶水上了上来,谢绅士没怎么客套,直接开口了,“小哥是上次漏了什么吗?”
巫祈喝了口茶,看张起灵看向自己,连忙摆手。
“谢老爷,别误会,这次来,是我有事想问一下您,小哥才带我过来的。”
“小哥你讲,有事老丈我能帮定然帮。”
巫祈想了想,准备从义庄下手。
“不知谢老爷可知道,义庄的尸体是什么情况?”
谢绅士摸了摸胡须,沉吟道。
“那尸体可能是疫病,有可能是毒,具体是什么,我们没有琢磨透。”
“谢老爷,为什么觉得可能是毒?”
巫祈挑眉问,这村里都觉得是疫病,怎么这谢绅士反而觉得,可能是后一种呢。
谢绅士先是苦笑一声,才开口解释。
“这事说来话长,我之所以这样觉得,是因为我家是村里第一家得这种病的。”
“第一家?那村里没?”
巫祈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如果是源头,那村里人知道了,不得恨死。
谢绅士知道巫祈所想为何,摇了摇头接着说。
“我家虽然是村里的第一家,但源头不是我家,这病的源头应是山上的那座姻缘祠。”
听见姻缘祠,巫祈看了张起灵一眼,看他点头,知道谢绅士所说确实是他们去过的那个。
谢绅士将事情婉婉道来。
“这件事情,还要从三月前说起。”
“小女到了年龄,于半年前许了隔壁李庄。”
“本意说待嫁两三月再出嫁,可是就在小女待嫁时,家中发生了一件怪事。”
“三月前,家母和家妻约着去后山的一座远近闻名的姻缘祠拜神。”
“是为小女的婚姻祈福,谁知从山上下来之后,隔了两三天,家母和家妻一病不起。”
“起初我以为是因为变天,所以家母和家妻偶感风寒。”
“可请大夫来看,大夫却说家母和家妻并未生病,如若未生病怎会一睡不醒。”
“没办法,大夫只好开了几副治风寒的药。”
“就在下人煎药之际,家妻突然醒来,说后山姻缘祠神仙变成了妖怪,就说了这么一句就又睡了过去。”
“村中大夫对此病症束手无策,而我让人去请的洋人医生在来的路上,就在家妻再次昏睡,我焦头烂额之际。”
“下人来禀告说,小女也陷入了昏睡,这下我是天也塌了,赶紧询问小女身边人,她最近接触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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