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听话背过身去,听着窸窸窣窣穿衣裳的声音,吐槽道。
“你身上的那二两肉,我早看过了。”
她看着身上的痕迹,脸色有点泛红,一边套衣裳,一边缓和气氛。
“那能一样吗?”
“我该如何称呼你?”
阎王道“眉心有痣的是我,无痣的是沈绥怀,人前喊我表哥,人后随你。”
她扶着肚子艰难的下地,右脚虚踩着,把全部重量压在左脚上,扶上了阎王的手臂。
“借我扶扶,我脚疼。”
阎王看着她圆滚滚的肚子,戏谑道“玩这么猛的吗?”
她脸唰就红了,嗫嚅道。
“你想哪去了,我只是崴到脚了。”
阎王抽出刚刚不小心坐到的画册晃了晃。
啧啧道“玩的什么姿势,能把脚崴了。”
她咬牙,跟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年纪大就是不一样,人话都听不懂。”
抢过画册哧溜一下丢床底去了,翻白眼道。
“你老年纪大了,看不得这个。”
阎王笑了笑,蹲下身,握住她的脚踝,命令道。
“别动!”
她想了想二人的差距,默默将手扶在阎王的肩上,任由他在自己脚踝处鼓弄。
阎王搀扶着她的手道“你走几步试试。”
她试探性的踏出第一步,好像不疼了,甩开阎王的手,在屋子里来回走,如果不是肚子碍事,她想蹦跶跳高高。
吧唧一口在阎王脸上。
“阎王大大真好!”
阎王摸着脸,眼底闪过一抹喜色及怀念,正色道。
“别乱亲这方世界的人,他们没有接受过新式教育,不懂。”
她额了一下道“可我已经亲了。”
阎王扶额道“谁?”
她绞着手指头道“这具身体的父母。”
阎王耳提面命道“那没事,别亲别人了,特别是男人,鬼灯一念除外。”
她哦了一声,朝着门口走去,看见倒在地上的鬼琴,将目光投向阎王道。
“你弄的,把她弄醒。”
阎王指尖一弹,把鬼琴唤醒,顺便给自己来了一个隐身诀。
鬼琴摇摇头拍拍脑袋,怎就睡着了呢!
跪下告罪道“属下有罪,请公主责罚。”
她虚扶鬼琴起身,关怀道“你一人太辛苦,待一念哥哥回来,让他再安排一个人来守下半夜,你守上半夜即可。”
鬼琴受宠若惊看向扶着自己手的人,自己只是卑微暗卫,怎能让公主弯腰,拱手道。
“属下不辛苦。”
她拍了拍鬼琴的肩道“以后无人时,不用下跪,地位不同但生命是平等的,我不喜欢。”
让一个现代人下跪及被人跪,有点难受,又不能不受。
鬼琴愣然,心中闪过一丝酸涩。
她问道“一念哥哥去哪里了。”
鬼琴思索道“好像是西郊,惊现百年怨鬼,家主去处理了,算算时间差不多该回来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嘴勾起笑道。
“天亮了,不用在这守着了,快去休息吧!”
啪嗒合上门,看向百无聊赖靠在桌子上的阎王,一只脚还担在凳子上,一副无赖样。
她面露焦急,小声道:“快去西郊,他出事我们做的一切全报废。”
冥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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