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华丽的舞台上,淡漠的环顾四周,凤御辞坚定且深情的宣告:“我凤御辞只有苏洛伊一个妻子,此生只丧偶,不离异。”
满座哗然。
这是什么情况?
凤御辞不是厌弃了苏洛伊,变心陈书琴了吗?
今天不是他和陈书琴的婚礼吗?
现在却当众宣布他和苏洛伊是夫妻,还那样霸道的宣誓“此生只娶苏洛伊一人,只丧偶,不离异。”
故意闹着玩呢?
陈书琴脸上的血色一瞬间全部退去,整个人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寒意从脚底不断的升起,整个人都如坠冰窖。
怎么会这样?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知道凤御辞心里还有苏洛伊,但她以为凤御辞愿意跟她结婚,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一点点喜欢她的。
哪怕不喜欢也没关系,只要能嫁给凤御辞,只要能成为凤家的当家主母,她就能彻底摆脱爷爷的魔爪,就能过上锦衣玉食、呼风唤雨的上等人生活。
可是为什么凤御辞突然就反水了?
“凤御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看着陈书琴惨白如纸的样子,凤老夫人心疼极了,一边勉力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防止她摔倒,被更多的人看笑话,一边严厉至极的瞪着凤御辞,冰冷的嗓音更是如同尖锐的刀子一样狠狠的刺向凤御辞,似乎想把他扎个肠穿肚烂,用疼痛让他找回理智。
他一定是失心疯了,才会说出那些话!
“我当然知道。”凤御辞漆黑的眼眸瞬也不瞬的看着凤老夫人,冰冷的嗓音里含着淡淡的嘲讽,“我从来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清楚的,不明白的,是祖母你。”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怎么就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了?”凤老夫人厉声呵斥,眼神愈发的冰冷阴狠,似乎凤御辞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她就会用眼神杀死凤御辞一样。
“那祖母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自然是做我该做的事。”
“你该做的事是什么?”
“我没有必要跟你解释。”
“还是祖母根本就无法解释?”
“放肆,谁教的你如此放肆无礼的跟长辈说话?”凤老夫人声严色厉的呵斥,眼里却闪过浓浓的慌乱。
“我教的啊。”苏洛伊笑盈盈的接话,“你不就想锅甩我头上吗?我主动拿过来顶上,你还满意吗?”
“果真是在不入流的家庭中长大的,就算给你披上千金大小姐的外衣,也掩饰不住你骨子里的粗鄙,终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凤老夫人冷哼,语气中满是对苏洛伊的鄙夷和厌恶,仿佛她什么脏东西一般。
“我是粗鄙不堪、上不得台面,但我敢爱敢恨、敢作敢当,最重要的是我不会损害真正的家人的利益,更不会为了旧情人,不择手段的破坏至亲的婚姻和幸福。跟凤老夫人比起来,这样的我高贵多了。”
“简直是胡说八道,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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