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种痛是男人生命中无法承受的重,即便没落在自己身上,看着别人也能感同身受。
还真是……妙不可言!
“没事。”凤御辞板着脸,撇开头不去看苏洛伊。
苏洛伊故作惊讶的低呼:“难道凤爷是心疼那个风流大少了?我刚才下脚是不是应该轻一点?”
凤御辞言简意赅的下了论断:“他活该。”
“可他毕竟是你堂兄……”
“那又如何?”
“你真的一点兄弟爱都没有?”
凤御辞冷笑:“他也配?”
“那倒是,那么下流的人,跟凤爷同姓都是对凤爷的侮辱。”
这马屁拍得凤御辞十分舒坦,表情缓和了些。
看着他的表情,苏洛伊试探的问:“他好像喜欢丁芙儿?”
“与我何干?”
“丁芙儿好歹是你的红颜知己,你也不关心下人家的感情生活。”
“红颜知己?”凤御辞蹙眉,显然对这个形容不太愉悦。
“难道是地下情人?”
凤御辞冷冷的瞪一眼苏洛伊:“我是太久没收拾你了吗?”
苏洛伊撇嘴:“被我猜中就恼羞成怒。”
“每晚被你这个小妖精折磨,我哪来的时间养地下情人?”
“说话要凭良心,到底是谁折磨谁?”一听这话,苏洛伊就来气。
自从被这个狗男人拐上床,她就再也没有一觉到天亮过!
现在这狗男人竟然还贼喊捉贼?
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凤御辞眼底划过一抹笑:“当然是你这个小妖精折磨我。”
“我要是女妖精,那你就是男妖精。”
“哦?那我们倒是天生一对。”
“呸,和狗配对都不想和你天生一对。”
说完,苏洛伊就自知失言,有些紧张的看向凤御辞解释。
“我不是那个意思……”
“晚了。”凤御辞边扯领带,边阴测测的笑着逼近苏洛伊。
苏洛伊下意识的后退,满脸戒备的瞪着他:“你,你别乱来……”
“我从不乱来。”
“我们还在凤家。”
“我知道。”
“凤老夫人不会喜欢我们做那种事的。”
“那更要做。”
“孩子们还在等着。”
“那就让他们等着。”
眼见着凤御辞兽性大发,多说无益,苏洛伊转身就跑。
然后,凤御辞迅捷如豹的一把将她抓过来,扛在肩上,带进房间。
关门,落锁。
很快,房里就传出熟悉的“咏鹅”。
一个人影自拐角处走出来,眸光沉沉的盯着紧闭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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