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晚上落水之后,已经过了好些天了。
想起来就丢人…
掉下去的那瞬间,我以为我要被淹死,拼了命的扑腾了半天才发现。原来这池塘的水,只到我的腰…
很无语的花了十几分钟,才从那不深的池子里爬出来,趴在地下累的我一动也不想动。之前碰到我的那东西,不知跑哪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那种毛发的触感,也许是小动物。它吓着我的同时,可能我也吓着它了。
浑身湿透,那拐杖也没了…那一刻,被打击的我,只想回屋睡觉…
可是,等我好不容易摸索着找到我出来的那扇门时。却发现,门打不开了…
在那门上捣鼓了半天,我很无奈的拍门求救。可最没天理的是,仿佛所有人都睡死一般。我手都敲痛了,也没人给我开门。
最终,我也只能靠着墙蹲坐在门的旁边,就着寒风抖了一整晚…当时居然没感冒,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直到第二天,那女人才出来找我。然后,带着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单独洗了一次澡,并换了衣服。在换衣服的时候,我才注意到,那把小刀也没了…倒霉透了…
现在想来,他们绝对是故意的。
我掉到水里的动静那么大,拍门声音那么响,他们没理由听不见。甚至我都怀疑,那门也是让他们给锁了。我不知道他们抱着什么心态,是看笑语,还是别有意图。总之,经历了那一次之后,我也彻底死心了,不再逃跑。
最起码,在没把握前,我不会再干这种,没任何意义的蠢事了。
身体方面,也终于从精灵诞生时的,虚弱状态中回复过来。虽然不像其它人类小孩那般活泼,但也可以正常行动。这对我而言,是个极大的鼓舞。
之前的那名大法师,在这中间也来了一次。好像是检查我的眼睛…不过没什么结果,这是肯定的,我已经不指望了。
那几个女孩,天天早上来偷袭我,我已经麻木了。我现在已经学会在我的底线之内,尽可能顺着她们。这也算宠物生存的一种法则吧…有点悲哀。
只是,床我是不愿意再睡了,太不安全。每天晚上等她们离开,我都会选择床底下,或者衣柜,作为我休息的地点。床下面有地毯,睡起来不怎难受,很宽敞,但不小心会滚出去。衣柜到是很安全,可太闷了。
但不管怎么说,也比提心吊担地睡在床上安全的多。至少能让我安稳的睡到早上,直到她们把我弄出来为止。而那时,被移动的我肯定已经醒了。
对此,她们很反对,但也没什么办法。她们把我放在床上,等她们一走,我该在哪睡就在哪睡。那女人一直不知道我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床不睡,而会选择那种地方。她能知道我的可怜的耳朵天天被虐待么?她不能,而且我也没办法告诉她。所以,只能这样变相得避开她们了。
那男人每天都会出现几次,每次都会用半生不熟,断断续续的精灵语和我说话。当然,我是不会理他的。可这男人明显很执着,每次看我不鸟他,就会用命令的方式来一点点的打击我,弄的我很无奈。但在这种事上,我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妥协,所以每次都会想办法反抗。
不过,也正因为这个,让我知道有关这个诅咒的一些规则。
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又在逗我。拿个果子,故意在我鼻尖晃来晃去。我承认我是有点饿,但也不可能会从他手上拿东西吧?为了不让本能再次把我给骗了,我只能选择跟他保持距离,饿着肚子钻到床底下窝着。而他则趴在地上,一遍遍的用精灵语让我出来,不过前面没加上那个名字。
本来,我以为我又得不由自主的出去了,可没想到,这次我的本能没有干涉我。仔细一想,明白了一些。原来这个诅咒的命令,也是有格式的…
可那男人太无耻了,看我怎么都不出去。一发火又命令我出去,并且,这次是让我过去亲他。
让我去亲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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