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李顺财更是魂不附体,浑身冒虚汗.在身旁三米处的墓碑上,正写着他爹‘李德发’的大名!
上面还有个殷红的‘血’手印,此情此景,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爹啊,您的尸身还在县衙停放呢,墓地咋跑这来了.不对劲,我是不是撞邪了?”
一连串的‘惊悚’画面呈现在眼前,他的心里已经充满了恐惧感,顿时屁滚尿流,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拼命在他爹墓碑前叩头。
口中喃喃道:“爹啊,有些事可别怪儿子啊,我也是为您孙子着想.别整我了,快点安息了吧!”
见时机成熟,陈楠强忍着笑意,向左侧的密林中招了招手
墓碑前,李顺财额头都磕出血了,动作仍然不停。
却没注意背后伸来一只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用阴森沙哑的声音喊道:“儿呀,没想到你如此惦念为父,我这不是来了嘛!”
“我去!”
这一句,差点把李顺财吓晕过去,待他回过头时,只见面前出现了个极为熟悉的身影,又开始了磕头如捣蒜。
“爹啊,是儿子对不起你,你从哪来、就回哪去吧,别在我眼前晃悠了!”
“不行,爹太想你了,要不你跟我下去作伴吧!”
此刻,李顺财早吓没了半条命,活见鬼.活见鬼,就这么来的。
一开始,他还有些怀疑,但当他低头时,发现眼前的‘老爹’两脚悬空,离地一尺有余,顿时信以为真,把那些忏悔的话又念叨了一遍。
最后才说:“爹啊,我很想下去陪你,可家里还有娃儿和,我跟你走了,谁照顾他们母子啊!”
接着,又是一通哀嚎,哭的肝肠寸断!
对面的‘李德发’似乎不肯罢休,语气幽幽的道:“儿啊,你这么固执,幸亏爹带了人来,你跟他们聊聊吧!”
话音未落,从四面八方传来了哗啦啦的铁链声,伴随着阴冷的怪笑。
只听一个阴柔尖细的声音喊道:“大唐境内、长安城外李家村男丁李顺财,时年三十二岁你的阳寿已尽,跟我们走吧!”
“谁、谁在说话,有本事的出来,别装神弄鬼的!”
“桀桀桀别急啊,我们这不是来了嘛?”
阴霾的雾气中,只见一个白衣白帽遮体,抹着红嘴唇,面无血色,腰间挂着条铁索的人走出来,阴笑道:“李顺财,这是人间与黄泉的交界处,我们是来带你走的,最好老实点!”
此时此刻,李顺财想动也动不了,一是被吓傻了,二是体内的蒙汗药劲还没过,浑身酸软,寸步难行。
“你你是阴曹地府的白无常?”
瞧着眼前这人的装束,李顺财打了个冷颤,惊恐的问道。
“嘿嘿,算你有眼力!”
“生前,世人都叫我谢必安。”
一挥锁链,白无常蹦蹦跳跳来到近前,眯眼笑道:“别急啊,瞧瞧你面子多大,跟我平级的伙计们都来了。”
“古往今来,能让‘十大阴帅’集体来勾魂的,你是第一个!这份殊荣,你足以自傲了!”
闻言,李顺财哭急尿嚎的道:“劳烦你们动这么大阵仗,这份殊荣我不要.爱给谁给谁!”
“嘻嘻,那可由不得你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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