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九点多,时酒将两人送出门,回来的时候看到电梯里塞满了东西。
她换乘另一边。
到自家楼层,隔壁电梯也停下,工作人员往外面搬东西,自家对面的公寓大门敞开,似乎在换里面的家具。
时酒唇角抽抽,可真是臭讲究。
公寓附带家具原本就已经很好了,居然整套公寓全部换掉。
钱多烧得慌。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傻钱多的傻缺。
她就吐槽一下,没兴趣看人搬家,进屋,关门。
2002室内,姜无命打了两个喷嚏,鼻子有点塞;
他并不在意,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盯着江对岸的空地。
卫赦正在室内指挥摆放家具的工人,哪儿哪儿该如何放置。
“稍微动作轻点,现在深夜,影响到邻里怕遭投诉。”
“书房你们明天再来布置就好了,今天先回去吧,麻烦大家了。”
工人们一走,偌大的屋子顿时安静下来。
卫赦四下打量一圈,走到姜无命身后,“九爷,这里暂时还不能住,需要打扫,两天后可入住。”
姜无命手指在窗户上点了点,“对面那片地的资料,整理完了?”
“完了,稍后就给爷传邮箱。”
“嗯,Wine还没消息?”
卫赦脸上燥得慌,追寻Wine的日子里,绝对是他人生中的至暗时刻。
“没,似乎上次医院出现一次后,又失踪了。”
这失踪,自然不是字面上的失踪,而是藏起来了。
“尽快找到,我能等,他等不了。”
姜无命说着话,修长的手指卷曲,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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