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夫人一听,慌慌忙忙的就跟在凤朝歌走了进去。
皇帝也惊讶了,他也不知道凤朝歌学习医术,毕竟凤朝歌也算是他从小看大的,凤朝歌会什么他一直也有点数。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惊讶,毕竟从来没有人听说过宸王殿下还懂得医术。
这会儿听皇帝一问,呵呵一笑,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陛下不要着急,宸王殿下的本事可比老夫要厉害的多了,若是他给阮大人看了,没办法的话,老夫进去也是无用。”
梵楚过来自然也不是为了阮博文,他今日前来是为了凤朝歌。
皇帝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却不言而喻。
凤朝歌抱着他向偏殿走去,同时皇帝也皱眉,看向也已经过来的梵楚:“神医,可否请您帮帮朝歌,他……”
不过去看一眼而已,阮博文既定的命运不会因为他看了一眼而改变。
她愿意为了一个想要陷害她的人求凤朝歌,甚至用自己交换,刚刚却差点杀了自己祖父。凤朝歌看着阿黛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好。”
“若是殿下需要什么,阿黛可以去做。”
衣袖却被轻轻的扯了扯,凤朝歌低头,就看见阿黛趴在他的肩头,垂着脑袋,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却是低低的怯怯的道:“殿下,去救救他吧。”
若是他阮博文命不该绝,自然会有奇迹出现救他性命,若是他命途至此,就算他下一刻制造奇迹,阮博文同样会死。
他虽然是凡身,然而却还有死神的掌管天命的能力,天理循环,自有规律,他从来不会违背天意,顺势而为,方为修炼正道。
凤朝歌悠悠的向自己位置上走:“干我何事?你公公都要让我女儿为他儿子偿命了,你还指望我就你那不中用的夫君?”
阮少夫人看他要离开,急声扑过去:“殿下!求您了啊!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啊!”
凤朝歌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要离开。
凤朝歌也明白,阮博才夫妻是无辜受累,可是害死他们的不是阿黛,是御神,阿黛又何其无辜?
当年阮博才夫妻二人一行惨死,脸一根头发都没有,死的毫无征兆,只有这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仅凭一个丫鬟的片面之词,他们谁都不会喜欢这个孩子。
阮敬中同威远将军同样,不喜欢阿黛,疏远她,讨厌她当然是有原因的,就像阮敬中说的,害死了自己的父母还不够,还要害死更多的人。
一直隐形的凤朝雪也上前跪下:“殿下,公公他被刺激,神智不清醒,无意冒犯了您,但我家夫君无辜,求您去给我家夫君看一看吧。”
就是这时候,阮少夫人忽然奔进来,苏庆丰一见,也顾不得头疼,连忙命太监上去拦,阮少夫人一下跌跪在一群太监面前,她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就向前扑:“殿下!宸王殿下,臣妇求您了,求您了,救救我家夫君,臣妇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呐!求您请梵楚神医来给我家夫君看一看吧!求您了,救救我家夫君啊!”
那可怜的太医已经被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上前来,赶忙排查殿中的东西。
凤朝歌又转头,看向太医:“检查一下阮博文的吃食,用的东西。”
皇帝点头:“桌大理寺卿,京兆尹一同调查此案。”
凤朝歌抱着阿黛,将她小小的身体抱进自己怀里,淡淡的道:“陛下,阮博文身死,他是我朝廷命官,此事需要调查。”
阮敬中一听,马上抬头,瞪视皇帝,张嘴就要说什么,苏庆丰眼疾手快,一把拿了个帕子,堵住他的嘴巴,“呜呜,呜呜呜”阮敬中被堵住嘴巴,什么也说不了,挣扎着被托了下去,从此,叱咤朝堂的左相阮敬中就此退隐,还是如斯好的借口——“年事已高”!
皇帝瞬间恼怒,高声道:“来人,左相阮大人年事已高,惊闻噩耗,神志不清,今日殿前失仪,朕自责愧悔,现慰左相,特赦其辞去宰辅一职,赐三品福安伯,安享晚年。”
因为这句话是阮敬中说的,针对阿黛,她是个灾星,会害死凤朝歌。不论是不是一句无心怒言,都会让人心里不舒服。
这一句话,瞬间引起众怒,同时也在所有人心里留下一根刺!
这就是找死的节奏!
这些朝臣命妇就算内部不和,党派存在争执,但是对于凤朝歌,却是同样的敬畏尊崇,却有人胆敢诅咒他!
他是神坛最巅峰的存在。
凤朝歌是谁?他是天瑞的神!凤朝歌虽然深居简出,他的功绩却足够辉煌,他是天瑞朝臣百姓崇拜的对象,是无数少年孩子奋斗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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