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巫蛊术~”
我从牙缝中蹦出这五个字,苗疆巫蛊师说实话我倒也认识那么几个,故而对苗疆巫蛊术的术法多多少少有一丢丢的了解,但在我的记忆中,自己压根就没得罪过苗疆的巫蛊师。
因为这苗疆巫蛊师的术法可谓是防不胜防,我虽是道行高深的咒术天师,但也不敢轻易得罪巫蛊师。
眼下我担心的是,既然周巧玲的魂魄前来复仇了,那另外三名传人赵国强、孙兴泉和钱志成,会不会也前来向我复仇呢?
这要是三人也像周巧玲一样,被巫蛊师操控前来复仇的话,我也没法在次弄出心脏精血了。
若是我强行再次逼出心脏精血的话,只怕我没有死于巫蛊师的手中,就会亡于自己的一双铁拳捶打下了。
想到这、我便着急得不行,因为囚房里实在是没东西让我施展土法,能用酒瓶加烟雾逼出体内的巫蛊虫子,这得益于我的见多识广,但经验丰富并不代表就能解决眼下这场危机。
不单单我在院子中四处乱翻找寻能用的东西,监狱方面也是愁得很。
短短的三个小时里,监狱长已经接到了不下五十个电话,而且个个来头都还不小,而这些电话里,也分成了三种意思。
第一种意思,是监狱方面务必保证我的生命安全,其言语之间多有威胁之意,若是我真的出事了,那监狱的人也难逃干系。
第二种意思,其实也带着威胁,意思就是我若是好好活着的话,也要监狱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最后一种则是明哲保身,他们的意思就是让监狱坐山观虎斗,既不帮忙也不出手。
副监狱长们个个愁容满面,因为帮忙也要倒霉,不帮忙也要倒霉,不管怎么样,就是两个字:倒霉!
监狱长指着桌上的两封信,道:“这两封信都是寄给李至昀的,你们说说,我们是给他呢?还是不给呢?”
五名副监狱长精明得跟猴一样,监狱长不说我而是说我们,摆明了就是要拉他们下水。
严格来说,不管我的结局如何,两位大佬之争也不管谁输谁赢,我和监狱的管理层只不过是人家棋盘上的小喽啰,胜败之后都不会有人继续过问。
“完犊子!”
我一脸沮丧坐在了石椅上,院子里压根就没可以抗衡厉鬼上本尊身躯的东西,就算给他一堆符纸也没用,毕竟这地儿都让人动手脚了。
就在这时,两封信被人从高墙电网上扔了下来,我捡起一看,一封则是白色的信封,另一封则是黄色。
“交出天书,饶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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