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玫话虽这么说,但张良友决定以后有搞好吃的,也给李威送一份,因为他从记忆里找到了几个关于这位小舅的记忆。
之前附近几块地在招标时,就有几家房产商看中他家这块位于几个地块中心的奇声馆地皮,明着谈不下来,就想来暗的,找了几伙泼皮想对他家下手。
张裕文师兄弟三人练过是没啥事,打退了几波人就不敢再来了,倒是李玫碰上了危险,有次要不是李威李玫就差点让人绑了,好在李威勇猛,一个人打得五六人丢盔弃甲,还好李玫及时叫停了他,不然说不定就将人打死了。
后来李玫请了人,托了一些关系,将那几个房产商踢出局了,其它房产商见识过李玫的关系网就都息了心思,在上京,欠她李玫人情的人是不少的,许多都是救命之恩啊。
之后,奇声馆就这么奇葩的依然伫立在这几栋大厦和小区中央。
以李玫的姿色,被绑后的下场可想而知,所以李威对张家的恩情也是不小的,这点,继承了前身的张良友觉得他也得承这个情。
后来,随着附近小区配套设施逐步完善,警力覆盖过来,这些余留的阴暗也被驱散了,上京是首都,首善之地,不可能任由这些东西破坏形象。
散完步回到后院,就没事可干了。
李玫要去她的音响室听音乐,张良友跟张裕文没啥话讲,就也跟了进去。
“儿子,你想听啥?”
这个视听室里有一台大彩电,还有几对看着满高档的音箱,还有一层层堆起来的播放设备机柜。周围的墙上放满了碟片与磁带盒,花花绿绿的,看来李玫的音乐爱好很广泛。
“有没有我爸他们表演时的录音?”记忆中,前身是有听过几场现场的,印象很深,感觉很震撼,只是后来他让电视机给迷走了,觉得电视机要比这个有趣多了,再后来,有了电脑游戏,电视机都不看了。
“有的,不过你为啥不让你爸现场给你表演?”
“有录音就不麻烦他了吧。”
李玫白了他一眼,也明白父子俩不像她母子俩总是有点隔阂,就没再说,找出与祖传技艺有亲的录音带,道:“不止有你爸的,还有你建亭叔的,三金叔的,还有你爷爷的,再早就没有了,那时还没有录音机,这磁带还是不经放,以后有机会还是要将这些转成光盘才能放得久。”
光盘?
上一世的光盘好像存在的时间其实也不久,后来被更小巧更方便的U盘给取代了。
不过现在这时候,还是光盘大行其道,光盘的可靠性要比磁带高得多。
“儿子,你想先听谁的?”
“那就从……建亭叔的开始吧。”
“行。”
李玫挑了一张磁带,放到了机器中,然后按下了播放。
“这是二阶的初级剧目,名字叫《云中樵》。”李玫代为报了幕,然后喇叭里就传来了声音。
“朝起砍樵忙嘞,田间耕作艰,渴饮山间泉哟,饥食野果浆,花草当床榻啰,白云当被焉,不晓世外事哟,只知有周乾。”
这是一个声音有些沙哑的樵夫在唱歌,声音渺渺,仿佛在山谷间唱一样,还带有回声,偶尔还有几声鸟语风声传来,一下子似乎将人带入到了一个雾霭迷漫的山间,听到不知樵夫在哪里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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