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当太监!”张良友赶紧加上了条件。
他实在无法接受这种“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的训练方式。
张裕文愣了一下,道:“也不算太监,还会留下一个的。”
“我拒绝!”张良友回答得斩钉截铁。
张裕文乐了,笑道:“这才到哪?你连第一阶段都没法撑下来,说那远干什么?”
“要先把条件谈好,要不然我不干!”
“行行行!依你,等你到了第二阶段我们再说这些。”
“不!先说好,我此生,绝不太监,哪怕少一个蛋都不行!你不同意,我就不练!”
张裕文皱眉了一阵,道:“那你得把去势手术还有麻药配制学全了才行,起码要把传承传完整才行。”
张良友忽然想起前世一个抖音画面,一个阉猪高手,就凭一刀一勾一碘伏,十几小猪在他一勾一刀一涂之下,一根烟不到,地上扔满了子孙带,还有唧唧惨叫的小猪崽……
听说刀一只30元,他算了一下,一窝猪崽起码十五六只,一次就有450,有时一天要跑好几个地方,月入好几万没吹牛……
这比他开货车稳定,活计轻松写意,关键是没有赊欠钱都是现的,十里八乡的都只找他,至于活计脏不脏有没有味儿,这不是一个年近五十岁的老司机会去考虑的问题。
“好,我学。”技多不压身,哪天穷落魄了,这是门吃上好饭的好手艺!那啥祖传KJ学不学好无所谓,这门阉术他无论如何得把它学好喽!
“牙齿磕到了,唇上破了个小洞,别再说话了。”李玫检查完毕,自去屋里取来了消毒用的东西,将他口腔中的伤处处理了一下,然后给他贴了一个口腔贴,这才止住了血。
看着近在咫尺的前身的母亲,张良友的感觉非常怪。
前世他的母亲走得早,父子间的感觉,在父亲再续弦之后,慢慢变得淡漠。
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给他的感觉并不是陌生的,包括站在一旁观看的张裕文,这对他来说,本该是陌生的两个人,他却在这个时候将这个女人带给他的记忆快速的看了一遍,从两岁有记忆开始。
画面放得很快,他看到了一个更加年轻更加漂亮的女人,眼中带着一种让人融化的光看着他、抱他、奶他,等他再长些,耐心的一口一口的喂他饭,转眼上学了,她会骑着车开着车送他去学校接他放学……
而那个站在旁边的男人,会拿着玩具逗他,将他举高高,双手扶着他,教会了他走路,给他讲故事……
他现在已经无法区分这些记忆中的“他”或“我”的视角区别,这些记忆跟另一个世界的父母的大约相似的记忆混合在一起,两对面孔交汇在一起,融成了一对人,这两人的面容看着即是前世的父母,又是这一世这对人。
再看眼前的两人时,两人给他的感觉既是亲切又是陌生,这种混乱的感觉,让他恐惧,眼前突的一黑,感觉有些天旋地转,他抱着脑子蹲了下来,发出了惨号声,吓得夫妻二人脸色大变,赶紧询问。
“我头疼!”
李玫摸了摸他脑袋,感觉到了烫,不由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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