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我想着,反正传承也需要把旦去掉一个,那就把鸡旦去掉一个也好,减少内分泌,也许他可以收收心,可是,事到临头,你……我居然下不了手,都不知道我爹当时做了哪些心理建设,下手可快了,他怎么没将这些也传我啊……”
李玫扑哧一笑,用脑袋顶了顶他,“那就另外找传人吧。”
“关键没人愿意啊!”张裕文烦恼的搔头,找传人这事,他都不知道找过几个了,符合条件的人不要太多,问题这门技艺训练方式残忍,更重要的是:前景或者说钱途无光!
入门的训练要针灸加药水,针灸的部位集中在脖子上,不是谁都有勇气面对那十来厘米长的银针扎到脖子里的,何况还要喝一些保密配方的三无药水,万一喝死人怎么办?
更不谈进阶版的训练,要用不同大小还有尺寸的特制木棍来进行扩喉与深喉训练,那可是拿着尺把长的棍棍往死里捅,当然了,不签契约也到不了这一步,何况,再下一阶的去势“训练”。
去势能叫训练?
那叫变种好吗!
李枚对这些训练自然也一清二楚,身为医学工作者,她对这些训练没啥意见,因为这些训练方式只要巡序渐进,一般不会出问题,万一出问题,也能抢救得过来,只是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独子身上,她就不太乐意了。
要不是之前三家女孩子父母找上门来,他们夫妻俩骂个狗血淋头还得陪着笑,她是打死万万不会让儿子走这条路的,她又不是没钱!
只是,三方家长那唾沫横飞的喷在她脸上,直到今天,她都感觉脸上还没洗干净,这种事,她不想再来一次了。
“六十万啊!听说去越国买个媳妇也才六七万,极品的也才十万,这可以买五六个了,要是用来发工资,可以撑五六年了……”
“谁让你儿子专叮那些富贵种,六十万能搞定三家人已经是人家看我是昊天主刀医师的面上了。”
“这混帐!唉……”
“好啦,这事过去了,回头将他那辆跑车卖了就是了,没车他以后也泡不到妹子。”
“嗯。”张裕文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老婆,我想啊,将馆子关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人来听了,多出来的时间,我就天天给你煮饭洗衣做家务,伺候你。”
“好!好!这个好!那我赚钱养你们!”
“玫玫,你说我们现在年纪也还可以,这个儿子显然已经养残了,要不……我们……”
“行!我明天去医院将……东西取出来,调理一阵,我再帮你生一个。”
吱嘎!
扑通!
身后一声门响,一道人影扶着门框想出来,结果似乎药劲还没过,扑在了地上,跌了个狗吃屎。
“啊!儿子!”李玫回头见是儿子摔了,赶紧起身去将他扶了起来。
“怎么样?摔哪了?”她将扑儿子脸上的尘土,却见嘴唇上已经出血了。
“我没事。”嘴上出血了,可张良友却一点痛都感觉不到,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魂儿飘在身体前方,身体的反应总比他慢好些拍。
卧槽?这就是阿飘的感觉吗?
“都出血了,张嘴!我看看!”李玫见他嘴口渗血,着急道。
“爸,从明天开始,我跟你认真学KJ。”张良友大着嘴,边说边喷着带血的唾沫像是加强语气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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