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将那些喝酒闹事的混混抓住,洛驰跟储辞跟警方交代了详细的经过,然后去调取的路边的监控。
妙音一家也急忙赶来。
录口供做笔录,出来之后。洛驰要回家提前走了,洛驰跟妙音一家陪着明熙去医院处理伤口。
明熙是被碎玻璃瓶扎上,皮肉里有些碎玻璃渣,需要挑出来,然后伤口要缝针。
因为他右手还需要拉琴,害怕打麻醉之后有后遗症,所以他是生生忍着痛,让医生处理的伤口。
门外,妙音看到里面处理伤口的明熙,因为强忍痛意,他额上大汗淋漓,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就连下颚线也紧紧绷紧。
很痛,光看着就很痛,何况他还在生生承受着这一切。
“别看了,心疼。”储辞时依妙音别去看,他一个男生都觉得恐怖。
这跟生生要了半条命有什么区别。
处理好伤口,明熙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妙音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虚弱,心里更加愧疚起来。
医院出来,回家的路上,跟储辞道别后,妙音跟明熙坐在后面。
……
车上,还有爷爷和爸爸还有妈妈,大家的脸色都有几分凝重。
“妙妙,你不是说跟女同学在少年宫逛逛吗?”妙音妈妈拉着妙音的手,问道。
妙音听闻,白净的小脸有些局促,心里蓦的紧张起来。
要是被家里知道她在酒吧门口看表演,那……
明熙侧眸,看着有些不知如何开口的妙音,他虚声开口:“刚才那个叫储辞的男同学他是学唢呐的,在少年宫附近有个路演,第一次演出邀请了几个同学去看,我们刚看完,回家的路上遇到的意外。”
妙音听闻,她抬眸看向明熙,哭的红肿的眼睛里,满是惊诧。
他在帮她解围。
“明熙,听说你要参加你们学校下个月的校庆演出,你的手能成吗?”
妙音深呼吸一口,因为刚才哭过,她的声音听起来鼻音很重:“爷爷,你怎么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爷爷接到了你们学校的请柬,去看校庆汇演。”
妙音差点忘记了,爷爷可是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培英又是艺术高中,肯定会邀请一些艺术前辈前去看演出的。
但当下明熙的手……
妙音看着靠坐在车椅上的明熙,见他身份复杂,不免小声问着:“一个月的时间,你的手可以吗?”
“我也不知道。”明熙倒在车椅上,半磕着眼眸,估计是伤口难受,有些撑不住,意识有些涣散。
“爷爷,明熙不舒服,让他休息会吧。”
陈爷爷回头看了一眼明熙,点头:“好,让他好好休息,已经通知他父母了,估计过两天从国外回来。”
“嗯。”妙音应完,担忧的看着明熙。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
听到明熙受伤,陈奶奶在家特地煲了清淡的小粥,还有一些补气血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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