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秦故便向卫鼎侯的众人告辞了,没用想到秦故说走就真走了。
侯府一大家子出来送行。秦故和陆儿站在客厅的中央,所有人中,只有老夫人是坐着,在客厅的首座上。他们俩的离开,老夫人的不舍尤为显著。
“秦故啊,你们怎么就回去啊,不多住住。”
“是啊,世子,多住些日子吧。”其余的人也都跟着老夫人附和。
秦故笑笑,“只因有些事情要办,只得离开了。”
“是呀,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嘛。”陆儿也笑笑。
聂老夫人目光又看向了陆儿,“墨竹,你也要走啊。”
陆儿点点头,“是啊,奶奶。”
“唉,你走了,就没人给奶奶讲故事了。”聂老夫人叹了口气。
陆儿正要说话,还没有回话,秦故就忙抢先了她说:“老夫人,只是离开侯府,我们还在杭州,有时间我就带她来您。”
众人都低下了头,各自沉思着,不舍归不舍,要办正事要紧。
卫鼎侯府众人都知道,都知道秦故并非是游手好闲之人,来这里并非是游山玩水。复杂的事情太多。办事觉得不会有假,事情的重要性不可测,耽误了都是一笔不小的损失。这些日子住在侯府都是老夫人病重,方便墨竹公子医治。他们估计给秦故办事也造成了些许的麻烦,所以,也不会多拦了。
这时候,聂子谦和聂子靖两兄弟走了进来。
“秦故兄,就要离开?”聂子谦问道。
“啊,师父也要走了。”聂子靖脸拉了下来。
听到聂子靖说的一声师父众人也都诧异了,知道他是称墨竹公子为师父,但不知道怎么来的。
“子靖,你怎么称呼墨竹师父了?”聂老夫人问。
“奶奶,我拜了墨竹公子为师,当然要称他为师父。奶奶您上次不是说了要我多跟墨竹公子学习学习嘛,现在他是我师父了。”聂子靖嬉皮笑道。
“不见得你这个孩子什么时候这么听奶奶的话了。”聂老夫人笑道。
拜墨竹公子为师,侯府众人还是毕竟赞同的,一时间都露出了点点笑意。
“画师,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有机会与你下棋。”聂子谦看向陆儿。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陆儿笑了笑。
众人又诧异了,刚刚是因为聂子靖称呼陆儿为师父,现在聂子谦称呼她为画师,称呼神医还情有可原,称呼画师,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子谦,你和墨竹公子两个认识?”侯夫人问道。
聂子谦笑笑,“前些日子,我在金陵,与画师有过一面之交。”
“倒是墨竹与我们聂家有缘。”聂老夫人笑笑道。
“奶奶,我们不是还在虞山待着嘛,时常可以来看您的。”陆儿笑笑。
“是啊,娘,你不舍,我们也都不舍。世子和墨竹公子都还在虞山,只不是没有在我们侯府住着罢了,世子和墨竹都说了,会来看您的。”侯夫人笑道。
“嗯嗯,这倒是。”聂老夫人点点头,然后看了看秦故,看了看陆儿,说道:“秦故,墨竹,你们有空的时候来侯府。”
“会的。”秦故笑道。
说了这些离别话,便出门,被侯府的人一直送到了侯府大门外,上了马车,然后离开了侯府。
马车一直行驶到了市井闹区,然后在一家客栈门前停了下来。这家客栈正是他们刚来虞山那晚落脚的客栈。秦故一直就没把那间房退掉。
也没有什么东西,一身轻的走进了客栈,直接去了房间。
屋子里还是照常的干净整洁,屋子里还留有秦故所持的独特香味。
“还是这间房呀,你没有退掉。”陆儿笑道。
“当然,难道一直住在侯府不成?”秦故道。
“既然回来了,就快把你这一身装扮给换了,给你准备几套衣服。”秦故又道。
“喔。”陆儿答应了一声,把手中的折扇放在桌上,直接往寝殿走去了。
秦故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等她,拿了拿桌上的折扇,放在手中摆了摆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片刻后,陆儿出来了。秦故给他准备了好几套衣服,各种花色的,不过,这几套都是她喜欢的,她选了一套白绿相间的纱裙,随便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头发带了一支翡翠玉簪,从一个娇小的书童,又变成了一个邻家小姑娘。她对她这身打扮是挺满意的。
秦故上下打量了一下,也挺满意的。虽然这个笨女人容貌不及他看过的许多个女人,但还有这清新脱俗的气质,这打扮品味胜过了许多人的女人。特别是她这双眼睛,尤为的清澈有灵气。
“你想去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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