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故无视了一切,直奔屋里去。
走在门外,只见陆儿和聂子谦下棋正吓得火热。陆儿与聂子谦面对面坐着,脸上笑容柔和,聂子谦与她打的老熟的,两人眉来眼去。秦故面色一沉,“子谦兄真是有雅兴,才回来就下棋。”
聂子谦与陆儿的这一盘棋其实才刚刚开始不久,秦故突然走了进来,两人一齐望去。
陆儿身子一僵,心想,秦故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又想,她这是在害怕什么呀,她和聂子谦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下了几盘棋而已。明明就告戒了她自己不要害怕,可是,她还是免不了心跳加快,心惊肉跳。
聂子谦并不惊奇,因为他这次回来,父亲卫鼎侯与他说过了秦故来了。
“秦故兄。”聂子谦忙站起来,笑脸相迎。
卫鼎侯府与荣亲王府关系好,秦故与聂子谦两个人也是以兄弟称呼。
陆儿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了,她好像上一次对他撒了谎,说不认识聂子谦耶。希望聂子谦不要把之前下棋的事情说出来了。
“上一次在金陵遇见了墨竹公子,与他下了几盘棋,那才叫过瘾,一直寻思着有无机会再与她一绝高下。不得不说,秦故身边的人个个都是不凡之才。”聂子谦已经知道了陆儿是秦故的书童,他是打心底里佩服秦故,秦故身边的个个人都是个人才。
陆儿听了唬了一跳,他怎么还是说出来了呢。
秦故听了,面色更加冷了,很不高兴的看着陆儿。没有错,他想起了来卫鼎侯府那日,陆儿问过了他有没有一个叫聂子谦的人。他问他怎么了?她说只是听过这个人而已。现在,聂子谦所说的与她下了一盘棋是怎么来了?聂子谦可不像是在撒谎哦。
陆儿瞧了一眼秦故,然后吓得低着头,她是闻到了屋子里都是火药味,她和秦故相处了也有些十日,他的性子她基本已经知道了,他现在这样的,无疑是生气了。莫名的起了一种害怕之心。她想起了来了卫鼎侯府与他说,她只是听过聂子谦这个人而已。现在聂子谦毫不保留的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对秦故撒了谎,所以,她现在很心虚。
聂子谦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对于秦故的冷言冷语也并不在意,因为秦故待人一直是这样的态度。况且,他只是跟他的书童下几盘棋而已,这能有什么?
“你们继续吧。”秦故说完,然后,坐到了一张离远处的一张椅子上,面无任何表情。
“好。”聂子谦笑着答应了一声,然后又吩咐丫鬟过来给秦故上茶。
丫鬟都知道这个人是不好惹得,不用说,也都是十分客气的招待。
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秦故瞧都没有瞧一眼,他还能喝的下茶?
陆儿十分惊恐了眼神望了望他,不想,秦故也看向了她。须臾,她忙回过眼神来,唬了一跳,看着他这个样子,真是要在这等着呀。此时,陆儿心中更加慌了。
两人继续刚才那盘棋。
陆儿这会儿完全没有心思了,望着棋盘,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感觉现在她整个人都傻了。秦故发脾气,她还没有见过,今日,会不会是能开个头?等会儿该怎么应对呢?哎呀,怎么办呢。早知道上次不与他撒谎,说不认识聂子谦的事情。
聂子谦不知道她和秦故俩的这点事情,只是觉得陆儿神色有些慌张,不过,他想应该是看到秦故来了,有些害怕罢了,这都是正常事情,继续悠闲的下棋。
他琢磨了许久,落下了一颗棋子。
陆儿就愣在了那里,呆呆的望着棋盘,没有任何动静。
“画师,该你了。”聂子谦见她半天没有落子,便提醒一下她。
陆儿才回过神,尴尬的笑了笑,“哦。”嗒了一声,然后就随便下了一个地方。
聂子谦皱了皱眉,没发现什么别的异样,但是陆儿的异样可就大了,怎么往这个地方下呢?这完全不像是她的下棋风格?完全走心了吧?难道是换了一种风格。他实在是琢磨不透。
聂子谦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不会想到什么是主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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