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突然,就发了狂,猛地敲打大门,喊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护士不由得摇了摇头:“每天都这样。”
夏晚晚皱了皱眉:“她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
“很不乐观,她有很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狂躁不安,只要护士进去,基本就是被她打的,所以我们讨厌她,也害怕她。”
小护士大概刚进精神科不久,也有些怕怕的样子。
夏晚晚摇了摇头,看着付静瑜现在如此落寞的模样,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好好治疗她吧。”
说完,她看了付静瑜最后一眼,转身离去。
付静瑜依旧狂躁的喊道:“你们别走!放我出去!你们别走!”
走出医院的时候,白少杭亲吻她的额头,问道:“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好。”
夏晚晚顺势靠在他的怀中,抱着他,说道:“你说,如果当初我没有和谭谚离婚,会不会现在在精神科的人,就是我?”
白少杭轻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颊:“那有什么当初,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谁敢送你进精神科,我先让他消失。”
夏晚晚笑了笑:“你怎么那么霸道。”
“嗯。只对你。”
晚风拂来,心里有些甜蜜。
白少杭低头,轻轻在她的唇瓣偷吻了一口。
她疲累的不想睁开眼睛:“不准偷亲我。”
然而,话音刚落下,又一个吻落下。
他似乎爱上了这种感觉,不由得扶住她的腰,深深的吻住她的唇瓣。
她嘤咛了一声,瘫软在他的怀中。
耳鬓厮磨间,他微微喘息着,在她耳边低沉说道:“明天老爷子要回家一趟,说是要住几天。”
“唔。”她轻哼了一声,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有些撒娇的样子。
白少杭不由得轻笑着,横抱起了她。
这会,她才露出安逸的笑,窝在他的怀中,眯着眼睛问道:“爸要回来?”
白少杭点了点头:“过几天要祭祖,所以才回来,前些日子不是跟你说白靖在国外惹事了吗?老爷子亲自跑去带回来的,估计这一次回家,要修理白靖一顿。”
“祭祖?”夏晚晚猛地睁开了眼:“你怎么没和我说呢?”
“看你每天这么累,我哪舍得和你说这些啊?何况祭祖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也不在意。”
“这怎么能行。”夏晚晚皱着眉头:“祭祖是大事,不管怎么说,你都是白家人,爸不管做了再多错事,不也是你爸吗?”
白少杭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可我丑话说前头,这个老爷子喜欢女人是到一种程度了,他这辈子就要两样东西,一样钱、一样女人,别到时候晚上听见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夏晚晚脸一红:“那又怎样?”
白少杭笑了笑:“我怕你吃了我,那咱们干脆都不去上班了,窝在床上好不好?”
夏晚晚一听,整张脸顿时‘蹭蹭’涨红无比,小手猛地捶打了他一下:“没个正经!和你说正事呢。”
“嗯,是说正事啊。”他还一副夏晚晚想歪了的模样:“难不成这不是正事?”
夏晚晚脸上烫的不行,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白少杭心疼了,双手一揽,将她抱了过来,安抚道:“好了,不跟你开玩笑,这事说真的,老爷子在家的时候,你离他远一点就是,不过你这工作那么忙,估计见到他也很难。”
夏晚晚窝在他的怀中,问道:“那为什么都没听你说起你二哥呢?”
从头到尾,从认识白少杭到现在,她几乎没有听过白少杭说起他二哥的事情。
果然,他沉默了一会,才缓缓说道:“我二哥是个很神秘的人。”
“很神秘的人?”她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从小到大,就见过他三次。他是个很沉默的一个人,不过对我不错。”
夏晚晚不由得皱起眉头:“那他在哪里呢?为什么都不出现?”
白少杭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外面的人都叫他云爷,我们三个都是同父异母,我和白靖是格格不入,争锋相对,可二哥不同,他不喜欢这种生活,所以很早就和白家脱离关系,自己出去了。”
“所以,你现在都不知道你二哥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
“嗯。可以这么说。”席间,他又忍不住,偷吻了一口,如同上瘾一般,紧紧抱着她,汲取她的馨香:“你这么关心二哥,我可是会吃醋的。”
夏晚晚粉拳打了他一下:“那这次祭祖,二哥会回来吗?”
“应该不会,他和白家脱离关系很多年了,最近一次见到他,是十年前,我十七岁的时候,他祭祖曾经回来过一次,带着金丝眼镜,很儒雅、俊俏的男人,他现在在外面也是很厉害,只不过势力和权利都在u市,据说是连回t市发展都不愿意。”
夏晚晚喃喃道:“看来你二哥的想法真是不同。”
话音刚落下,白少杭就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
她‘啊’的小声尖呼了一下,捂着脖颈,怒瞪他:“干嘛咬我!”
“不准在我的面前说别人男人的好!”他眼眸幽深的看着她,声音逐渐低沉:“以后再这样,我就当场要了你!”
夏晚晚听着他如此露骨的话,不由得咬紧了嘴唇:“你……你怎么那么无耻!”
“又不是第一次。”他轻笑着,吻住她的唇,低声说道:“记住了吗?以后千万别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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