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谦泪奔了,能不能不要一直把他年纪大这回事挂在嘴边,万变不离其宗的提醒他年纪大了,他知道自己二十有几了,不需要被提示的,半响,他才向君云亦投去幽怨的目光,动了动嘴唇,轻声嘀咕道:“你是嫉妒我,师父要比你更照料我。”
“师父是看你不懂事,你知道她心软得跟团棉花似的,要真如江湖上所说她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我倒是信上几分,偏又人道她心狠手辣,辣花摧手,一出剑,便血流成河,你信吗?”君云亦说了这一番令人寻思的话语,让人懵懵懂懂。
萧子谦侧头回想了几番,记起幼时拜入师父门下时……师父就像那林黛玉一般,花谢了,都要含泪惋惜,当然,还没到痛哭着葬花那么恐怖,师父其实是懒得动身,踩死只蚂蚁,都要祈祷佛祖保佑那只蚂蚁可以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师父确实是心软的很,不然他在温暖的阳光下晒了半刻钟,师父就让他当了大师兄!至于师弟那话,说师父一出剑,血光之灾必现,萧子谦是想破了脑袋,都无法想象出那个场景。
反而是……师父把她那把生锈许久的“大刀”?拿给一群孤儿杀狗吃狗肉,然后师父发现那群孩子用她那把“绝世宝剑”杀生之后,说要把它放入天河里洗尽污秽与鲜血,那天河其实就是一池……用来洗衣服的水,把那剑放进去后,萧子谦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那把剑。
沉沉叹息一声,又想起了师父的好,萧子谦从回忆中渐渐飘了回来,略微悲哀道:“师弟,你看到过师父吗?”
君云亦听罢,又用一种你是脑残的表情看着他,微微蹙眉道:“我当然看到过师父啊,她教了我八年,难道我还没见过她一面?”
“………好吧,是我说话的意思不对。”萧子谦无奈抚额,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满怀期待的盯着君云亦:“师弟,我想问的是自从师父独自离开后,你看到她过吗?”
君云亦感受到萧子谦那“满怀深情”的目光,十分不适的偏过头去,冷冷道:“你这个大弟子都没有看到她,我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弟子又怎会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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