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安祈年放下报纸,幽幽瞄了我一眼。,一路有你!
“恩,但不是吃你的。”我扭过头说:“我怕长宁偏向她,所以心里不舒服。”
“你对长宁这么没信心?”
我想说,孩子毕竟是孩子——好吧,我承认我只是害怕自己太失落。
“康迪琳的父亲康尤是A市著名信贷机构康力证券的董事长,也是英孚小学的最大投资方。”安祈年撑了撑身子坐起来,难得会这么认真地跟我谈论问题:“我还没蠢到跟钱过不去,所以她的事,你自己解决。”
一听这话,我气不打一处来:“安祈年,她分明就是冲你的,干嘛要我解决?
我巴不得把你还给她哩!”
之前我也猜想过康迪琳的家庭背景可能不一般。否则就凭王雅若那副势利的嘴脸,这么想尽办法巴结着表妹往安家靠,必然是怀鬼胎的。
“你就那么想我跟她在一起,那我成全你好了。”说着,安祈年单手抓起电话。
我呼吸一窒,按下他的手腕。我说你别闹了,伤成这样再乱来,还不是要我给你善后?
等身体好了再纵欲,我特么给你们腾地方,乖!
“夏念乔,你还真是够大方。自己的男人,给谁都能用?”安祈年单手推开我的碗,用眼神警告我说,如果再用画着喜羊羊的调羹来给他喂饭,他就宰了我。
我摊了下手,说无所谓,反正我也不用——而且我也不知道你究竟能不能用,不存在吃亏嘛。
我想我大概是触了龙鳞了,因为他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然后就手就把我给捉了过去:“夏念乔你是不是欠蹂躏?”
我说我只是心情不好,不闹了,我洗澡去。压开他的手,我起身理了理头发。
“帮我洗一下。”身后的男人说。
“洗?”
“废话。”安祈年是个有洁癖的人,当初能把那一身带血的衣服穿回来我就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了。
受伤这两天,我只能帮他擦擦身子,完全不敢让他沾水。
“再等等吧,伤口还没长好。”我说。
“再等下去,我会怀疑我已经死了,尸体都开始腐烂发臭。”他义正言辞地坚持,我无可辩驳地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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