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乔,我是让你来交朋友的么!”
我不说话了,准备起身钻到衣柜后面换衣服。却被安祈年一把扯住了手腕,拽的那道划伤钻心疼。
“她哥是法医,只管切不管缝,她包扎的你也信。”他把我拉过去,扯开我手上的纱布,重新包。
安祈年的动作可一点不温柔,跟女人撕快递包装似的。
刚刚同药水凝结在一起的伤口一下子被拽开,又渗出鲜红的血。
我没吭声,随便他怎么弄了。
要泄愤也不过就这点伎俩,你还能把我骨头拆了啊?
不过实话实说,安祈年包扎的技术确实更完美一些,很熟练很严谨。
我说谢谢,你怎么还会这个。
他没理我,径自抽了条真丝手帕出来,三下五除二挽了个花,系在我小臂的绷带上。
“穿那件色的礼服,带个腕花就不会显得难看了。”
我觉得我可能是产生幻觉了,这个只会拿着刀威胁人家剁手指的男人——竟然会系蝴蝶结!
“很奇怪么?如果你也挨过绑,也就什么样的绳结都会打都会解了。”他哼了一声,径自钻进洗手间去洗澡。
突然又探了下头出来,问我:“你为什么对他们说你不能生育?”
我转了下眼睛,解释道:“对领养的孩子来说,最大的顾虑就是养父母在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会日渐忽视他们。
所以我便想着让长宁吃个定心丸。”
“你骗他?”
“不能算骗吧。”我说:“我又不可能给你生孩子,等长宁信任你愿意跟你走了,我就要离开了。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给他找个好点的妈妈。对了,那个什么‘迪琳’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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