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若珍宝,这些年别说拿出来坐了,就是别人碰一根手指头,她都要心疼的直抽气。
“哎呀呀——”
欧老太太跺脚,一脸的懊悔,“栀栀啊……”
她上前要拉扁栀的手,被林决一把扯过,带到自己身后。
“栀什么栀!”
林决看着这老太太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他抬眼,对身侧保镖,“把欧家人通通给我带离现场!”
欧老太太哪里肯依,被保镖抬着走人了,还恋恋不忘地回头,“栀栀啊,奶奶改天来找你啊,你等着奶奶。”
林决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身侧的扁栀,才淡淡问,“没事吧?”
扁栀摇头。
林决:“嗯,吃蛋糕去吧。”
往前走了几步,见扁栀垂头看着手腕上的手串,林决觉得自己又心梗了。
他叹了口气,握着扁栀的手腕,往前轻轻的带,“行,知道你跟他亲,不过一个破手串,家里仓库几百条,去切蛋糕,吃块最大的。”
林决把她带到十五层蛋糕前,把刀递给她。
扁栀:“?”
旁人在台下提醒,“林大总,您生日,蛋糕得您切。”
林决瞪了台下的人一眼,“老子的闺女,别说切蛋糕,我这颗头切给她都行!”
林决握住扁栀的手,刀刃落在奶油上,然后轻轻的在扁栀耳侧说:“切了蛋糕,就把之前的破事丢开,以后依旧是爸爸最矜娇的小公主,愿你前路坦荡,一路顺遂。”
刀口从上往下,利落干脆,像是林决作为父亲给的祝福,诚挚满溢。
林野在台下催促林决,“爸,许个愿。”
在扁栀的怔愣中,林决指尖沾了些奶油点在扁栀的鼻尖上,笑了,“许过了。”
爸爸的好运,都给你。
台下的媒体记者咔咔照相,在这一刻,林决的强大羽翼支撑,给扁栀最广阔的爱与庇佑。
而此刻门口的欧老太太死活不肯走。
虽然今晚有些没脸,但是,她实在是太快乐了。
扁栀是林决的亲生女儿,还是她最喜欢的榫卯大师!
她回去就把那张椅子拿出来坐,有什么舍不得的,日后扁栀都是他们家的。
“墨渊啊,我跟你说,现在扁栀就是落栀,那正正好,之前跟你说的两手准备也不用做了,你就给我铆足了劲去追扁栀,只要追到了扁栀,咱们要什么有什么,奶奶以后再也不苛求你什么了。”
大冷天的站在外头,人来人往的丢脸的要命。
欧瑶烦躁的跺脚,“奶奶!您之前对扁栀各种挑剔,咱们刚刚还被林家人赶出来了,您就这么没有骨气,还叫哥哥倒贴上去?!”
欧老太太瞥了欧瑶一眼,“你懂什么?!骨气能当饭吃啊,你们年纪轻不懂,刘国栋虽然之前就说过要把家业传给落栀,但是并没有实际真正动作,估计是顾念扁栀年纪小,他刚刚给的那串手串,看着好像不起眼,实际上是刘国栋年轻的时候他师父传给他的,他如今给了扁栀,那就是对外宣称,这刘家家业,是当真给了扁栀了。”
“你们看到刚刚宴会里面的那些适婚男人了吗?哪一个不是跃跃欲试的,墨渊,我知道扁栀现在脾气看着是比之前大,但是人家的身家在那搁着呢,你就委屈一点把扁栀给我哄回来。”
想到家里的那把海黄椅,欧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结果吃进去一嘴的冷风。
“女人嘛,都是这样,哄一哄,之前的委屈,冷落也都忘记了,知道吧?!”
欧老太太转头看欧墨渊,却见他冷着脸,上了段成枫的车。
“喂——!”
“欧墨渊,你这小兔崽子!我说的话你要放在心上!”
“”尽早把扁栀给我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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