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影那落空的手十分不自在,“怎么碰都不许碰了?”
沈雁归坐起身,“今儿阿娘和圆圆要来,我得去厨房盯着。”
摄政王毕竟是君,带着沈雁归去沈府,给沈庭拜年,实在不合适。
沈雁归想着,沈家那边年节要来许多人,破事儿多,便趁着这个机会,将阿娘和妹妹接来王府住两日。
也好叫阿娘和妹妹提前适应适应。
“圆圆年岁尚小,总要让她睡饱了再起,现下才什么时候?”
墨承影掀开被角,伸手搂住沈雁归的腰,轻易将她拉过来,然后一个翻身,将人卷进去。
被子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见一面,只叫它们见一面。
前两日我怕你辛苦,都不曾碰你,新的一年,总要叫它们见一面。
好卿卿,再不见面就生疏了。”
“不要唔。”
沈雁归两只悬在床沿的脚,挣扎着、挣扎着,被一只大手捞了进去。
青霜带着一众丫鬟,端着衣裳和洗漱之物,候在三层帘外,一声不吭。
破山紧跟着,站在九层帘外喊了声“王爷”,耳尖一动,听到动静不对,立刻住嘴,将“爷”字收了回去。
青霜以为破山一大早来,是有重要的事情,便帮着提醒了一句。
“王爷、王妃,破山来了。”
什么“破山来了”?
破山听到青霜口中的“破山”,只恨不能飞过来捂住她的嘴:这丫头怎么来王府都这么久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情况,就“破山来了”!
破山急得就差喊一句“破山没来”。
被子里传出沈雁归一声不清不楚的重复:“破山来了。”
“来了便来了,无非是昨晚的事情,那点小事他若办不好,自己便去刑房‘领赏’了。”
帐上的影子深浅交错、高低起伏。
墨承影解开裤带,分不开双股,于是威胁道:
“你再不松开,我便要动嘴了。”
“我不要,你别、你别咬我,待会儿被阿娘瞧出来,又要说啊你。”
被子里露出一只脚。
裤腰松松挂在膝上。
膝盖屈起,衣裳滑下去。
“别冻着。”
墨承影贴心将那只腿收进去,放在自己后背。
被浪滚滚。
沈雁归终究还是没逃过去。
好在墨承影还是顾着的,得了一次便放过她。
清理过后,换了衣裳,沈雁归坐在妆镜前,瞧着外头大亮的天,抱怨墨承影太慢,耽误太久。
墨承影满脸餍足的笑,他嘴上说着知错,却道:“好好好,下次必然快些,不叫夫人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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