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未来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宁冬夏正坐在椅子上,俏脸愁容满面。
这一整天,她饱受微博各种舆论的辱骂摧残,身心遭受创伤。
而且,集团的股票,还受到影响,恶劣下跌。
一天的时间,几乎蒸发了几十亿的市值。
这让未来集团的财务状况,更是雪上加霜。
未来集团,本就财务紧张。因为需要投入大量资金,进行科研。
宁冬夏平日里,就因为融资,筹钱的事,绞尽脑汁。
结果这时候,又出了这档子网络暴力攻击。
导致集团股票,直接一落千丈。
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叮铃铃~!”而正当宁冬夏忧愁之际。
突然她的私人手机铃声急促响起!
宁冬夏从呆滞中回过神,拿起电话一看,来电显示:常院长。
这是?沪海医院的常书石院长来电?
同为西医学领域的专家,宁冬夏几乎认识华东地区,大部分的西医学科的医生。
宁冬夏疑惑的接起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那头的常院长,便声音焦急凝重,开口道,“宁总,你现在空吗?我院有一位重要病患,脑部子弹碎片堵塞血管神经……随时可能病危……我代表炎夏江南军区,和沪海医院……恳请你出面,救治这位病患!”
唰~!
听到这句话,宁冬夏握着电话,俏脸微微一变色?
重要病患?
脑部……子弹碎片堵塞血管神经?
这,随时可能……导致血管爆破……大脑死亡啊!
宁冬夏俏脸凝重,急忙问道,“为何找我?不找我爹?”
虽然她是西医学博士。
但,论及脑科手术临床,她的父亲,宁成儒……恐怕,才是更权威的存在。
宁冬夏正是从小,继承了父亲的西医天赋,这才从小主攻西医学。而今长大后,又代入了人工智能,AI领域。
也是在父亲的启蒙下,才创立了未来集团。
将西医临床和人工智能结合在一起。
电话那头,院长常书石声音复杂,焦急道,“已经来不及请你父亲了,更何况,他也是西医临床专业,都是传统的手术治疗,把他叫来也无济于事。如今,这位病患的脑部子弹碎片,恐怕,只有用你新研发的技术,才能尝试一搏了!”
电话中,常书石的声音无比凝重!
听到这句话,宁冬夏握着电话,俏脸凝重。
的确,论及西医,父亲和医术手段,和常院长不相上下。
就连常书石都无法开刀。
那就算把父亲叫去,也不一定能开刀。
而且,父亲的脾气很怪,就算喊了也不一定去。
常书石这个电话打给自己,这是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只能借助自己研发的AI人工智能技术,死马当成活马医,搏一把了!
“常院长,还有多少时间可以争取?”宁冬夏握着电话,声音凝重问道。
电话那头,常书石凝重焦急道,“只剩一半小时了,若你再不来,病患恐怕支撑不过一小时!”
“等我!”宁冬夏挂掉电话,疾步转身冲出办公室。
与此同时,她第一时间给私人保镖陈修,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你开车快吗?!”
电话那头,陈修微微一愣,语气平静道,“还行,比赛车手快一点。”
“下楼备车!立刻送我去沪海医院!”宁冬夏握着电话,焦急喝道!
几分钟后。
“嗡……!”一辆奔驰S600轿车,急速轰鸣飞驰,冲出了未来集团……
陈修叼着烟,亲自驾驶着奔驰轿车,载着宁冬夏,朝着沪海医院飞驰而去……
……
二十分钟后。
“嘎吱…!!”一阵急促的急刹车,甩尾声!
奔驰S600轿车,猛地一个漂移甩尾,横停在了沪海医院大厦门口!
宁冬夏推开车门,俏脸煞白冲下车。
原本,未来集团,抵达沪海医院的距离,是十五公里,正常开车,需要40分钟左右的时间。
可,陈修驾车,一路超速,横冲直撞,硬生生的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仅用20分钟,就抵达了沪海医院。
宁冬夏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要晕车呕吐的冲动。
将那股呕吐的劲又咽回去。
而后她疾步踩着高跟鞋,手里拎着一台微型的医疗器械,疾步冲进了医院内。
陈修叼着烟,从驾驶室下车,跟在身后,一同走进了医院……
俩人搭乘电梯,来到医院三楼的ICU病房区!
此时,整个ICU病房前,一片肃穆。
有两名身穿迷彩战服,荷枪实弹的警卫员,驻守在门口。
陈修和宁冬夏俩人,叼着烟,来到了ICU病房门前。
当看到这两名荷枪实弹的警卫员时。
陈修的眼眸,微微一凝。
特种部队的?特战队员?
陈修淡淡扫了俩人一眼,一眼就辨别出了俩人身上的战斗气息。
这俩人,是武部的特种战士!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杀气,铁定是上过战场厮杀的战士。
虽然俩人的肩膀上,勋章被刻意摘掉了,但看的出这俩人,职级不小!
因为俩人身上的配枪,是炎夏最新制式的热武突击步枪!
这种新型装备,只为特种作战旅所配备!
陈修的眼眸微眯。
看来,那位躺在ICU病房内的患者……来头怕是不小。
此时,ICU急救室门口,两名迷彩战士,对宁冬夏和陈修进行了简单检查。
确认两人没有威胁后,这才放俩人进去。
此时,整个ICU病房内,气氛一片凝重肃穆!
急救病床上,一名银发斑白的老人,正躺在那儿,紧闭着双眼,脸上满是皱纹。
老人的头颅上,包扎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他的脑袋,刚经过开颅手术。
但显然,手术没有成功。
此时,院长常书石,和一群专家大夫们,围拢在病床前,满脸焦急的进行着紧急输血治疗。
医生们一边止血,防止病患的病情继续恶化。
另一边,他们在不断商讨着对策。
病房的另一侧,一块落地窗玻璃,隔离了病房和家属休息室。
此时,玻璃窗另一侧,一名身穿战将服的中年军人,正笔挺的站在玻璃窗前。
他,是病患的儿子,吴剑。
吴剑此时,面色凝重,那对剑眉,紧紧盯着玻璃窗内的病床上。
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武部战将。
此时的吴剑,却异常无助。父亲的命,一切……只能交给医生了。
而此时。
ICU病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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