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想此数月间,行游不定,心思多扰,加之以无职居家,故有此病也。人无事而无识,无视其後而面前,前之无忧而以为後之无忧,此我之常病也。此病困扰多年,当须所绝之也。前数日余欲绝熬夜之病,此有三四日,暂可视熬夜之病已根除矣。所谓人之有言,必可以成。多年熬夜之病,尚可一朝根除,何况他事乎?人者,识我革我也。为人之最难者,乃识我也。其次者,乃识我之弊而不革改者也。余廿五年,处世浑浑噩噩,而无之所识我,且一时为欲所动,不为学,不为礼,不为仁,夫为人者,焉可如此?
余今网路之上,书最後之日记,且以文中之言,以作自警也。诗曰:“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余今生如诗之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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