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凡其为人者,适时则婚,不时而孤,为古今之一也。予及出校时,父母始有意,遂时之长而越发为甚,或每与通话间,时所言,或居家时有指意焉!予初不意而喏喏,至後所语犹如利刃,刀刀刺心,予或避之所去,或与其言。母曰:“可婚否?若不与之,将为孤老矣。尔视天下之人,有几人不婚?子为男儿,更可为其思也。”对曰:“成婚为人生之重事,岂是此一二句便可如愿。况今天下之女儿者,几人可堪为妇?此多为不洁,其残花败柳之身,安为吾家之妇乎?予至社会之上,几无成就可言,怎可论婚事?纵或有之,怎不误佳人。吾家不为富贵,多以生计为难,寻常之女子,几人能见?此中情理爹娘之能见,反诘我,予之思虑如此,大人怎不细察?”及大人闻,母大怒,”汝乃男儿,怎为如此?!试问今时,岂如吾之当时。之所以计?实为年日之长,而无适者,今天下之女子,乃时势以如此,不可以古见而罪,若可聘之一妇,尔之重担可为轻矣。我与汝父,则少为所虑也。”予闻後,久久乃答,“若今无妇乃完璧之身者,吾甯终生而孤。”一时话散两罢,多为父母怨,此话时有数次,言气之冲冲,终无所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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