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莫战栗吐气开声，径直朝着芦大洋冲了过去。
一个直拳朝着芦大洋的胸口就打了过去。
芦大洋看到冲过来的莫战栗，却没有摆出一点要防御的姿势。
就在莫战栗以为要打中近战教头的时候，芦大洋却伸出了手。
一只看似轻飘飘的手掌覆盖在莫战栗的拳头上，但是却挡住了来势汹汹的一拳。
可以说毫无花哨，就是简单地攻防。
莫战栗看到自己的拳头被挡住，就要抽手回来，准备再次攻击。
却不曾想，那轻飘飘的手掌将他的拳头抓住了，怎么也抽不回来。
莫战栗头上流出一丝冷汗。
他知道大意了，面前这个膘肥体壮的光头教头完全就和自己不是一个等级的。
他的力气至少是自己的两倍，可能还更多。
莫战栗使出了全身力气将拳头朝回抽，却感到纹丝不动，拳头上传来一丝丝的痛感，就像是被铁钳给钳住了一样。
眼看拳头无法抽回，莫战栗索性借助胳膊上拉扯的力量，抬起左腿就朝着芦大洋的脑袋踢了过去。
芦大洋看到对自己踢过来的腿，却全然没有放在心上，一直等到莫战栗的腿脚靠近自己的脑袋。
他的左手越过右臂，朝着莫战栗踢过来的腿抓去。
莫战栗眼看不妙，立马就想要收腿，却不想还是被抓了个着。
但是这一次莫战栗却没有想着要抽回左腿，他知道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太大了，只要近战教头不松手，那么想要将手脚抽回来就是白费功夫。
他索性抬起右脚朝着近战教头的身体蹬了过去。
这一脚近战教头却没有防御，也没有被躲闪。
莫战栗一脚结结实实地蹬中了他的身体。
但是虽然说蹬中了，但是感觉却像是踢在了装着水的羊皮袋上面一样，表面泛起一波波涟漪，力道朝着周围散了。
芦大洋堆满横肉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像是看小丑一样，莫战栗感到自己是被戏耍了。
虽说心里面憋屈，但是技不如人，力不如人，也只能甘拜下风。
但是他却不放弃，他知道，他迟早有一天也会有这样的力量。
近战教头就像是拎小鸡仔一样，将莫战栗拎在手里面。
突然，他的手臂上的肌肉鼓起，手上发力，莫战栗就被扔了出去。
他在地面翻滚，足足滑出去六尺有余。
其他看到莫战栗狼狈样子的学员却没有笑出声，他们和近战教头对练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都是被完虐的。
“战斗技巧就像是屎一样，唯一能看得过去的就是稍微有点力量。”这是近战教头对着莫战栗评价：“再来。”
已经站起来的莫战栗又朝着近战教头冲了过去。
“唉，又要被教头虐了。”有学员看到冲过去的莫战栗不由得摇了摇头，叹息道。
“你还是管好自己吧，要是被教头发现我们在偷懒就死定了。”和他对练的另一个学员适时提醒到，他的拳头朝着自己的对手打过去。
“你……”
……
一节近战课就这么过去。
莫战栗对战到酣畅淋漓，浑身肌肉酸痛，而且身上还多处淤青。
但是他却得到的却是差的评价。
对于此，莫战栗也是心知肚明，与人战斗的能力确实还有待加强。
下课后，一个人走在街上，难免有些孤单。
但是莫战栗知道，强者总是孤独的，这是他必须要适应的过程，也是通往强者之路时难以避免的。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莫战栗却感到自己像个外人一样。
随意走进一家面馆，店里面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人。
跑堂的店小二看到一身蛊师打扮的莫战栗走了进来，连忙上前，点头哈腰：“这位蛊师大人，不知您要吃点什么？”
对于这一幕，莫战栗确是感慨万千，曾几何时，自己也是一个凡人。
像是他们之中的凡人，能在山寨里面做店小二的，在莫战栗他们看来，都是高人一等的。
但是他如今换了一身行头，却能让这些凡人点头哈腰，脸上堆积出谄媚的笑容。
“来一碗面，再切几块肉。”
“客官您还需要些什么？”
“不需要了。”
“好嘞，客官您稍等，您的带肉面马上就好。”店小二一声吆喝，朝着后堂跑去。
莫战栗选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了下去。
朝着窗户外面看去，街道上显得有些冷清，今天不是集会的日子，也没有那么多的人流。
有下棋的老头，旁边聚了一堆的人，在闲聊的，看棋的……
有店家将自己的鸟从店里面拎出来，放在门口晒晒太阳。
“客官，客官？”
莫战栗看得出神，突然听到了旁边的呼唤声。
回过头来，店小二连忙说道：“客官，您的面好了。”
“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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