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么我暂且让二位公子带些神符去给刘老爷,你们教他只需挂在各屋的门上既可,任它什么鬼怪都不敢进内了。”清月师太说道,转身在橱柜中取出几道符,拿在手中,口中念念有词,念了一会儿交给陈睿收好。
赵启、陈睿二人拜别了清月师太,骑上马飞奔下山。
此时天色已渐晚,天边最后一抹霞光即将褪去,用喜欢作诗的他们的话来说,如此美好的风景不作诗一首愧对上苍的厚爱。但是由于有事在身,俩人不敢耽搁,块马加鞭,一路上均不言语,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更?新@R最I快上yY酷匠网@
到刘府时已天黑了,刘府大门两边已挂起了灯笼。
忠叔和一个下人正站在大门口迎他们,见他们下马,下人奔过去接过缰绳牵马去马房吃草。
刘勋一直在书房等待他们,见天色已晚,就吩咐下去准备晚餐,他知道赵启和陈睿必是在清月庵多耽误了,回来迟些,等他们回来时正好可以开席上桌,同时也为赵启从州府回来接风洗尘,兄弟仨好好喝几杯。
陈睿进大门时悄悄把一小包东西塞进忠叔怀里,忠叔心领神会点点头,把那包东西收好,将他们二人领到花厅入座。
一会儿刘勋进来了,忠叔让丫鬟们上酒上菜,下人们鱼贯而入,不一会便摆满了一大桌。
三人在花厅里边吃边聊,谁也没提今日到庵中之事,只是好友相聚而已。
偏院中如玉和如烟闭着双目静静的在打坐,可是一向沉着的如玉内心不知为何却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
如玉微皱着眉侧身对如烟道:“妹妹,你静心打坐吧,姐姐心里有些莫名的烦,想出去走走。”
“姐姐,你怎么了?为何事烦心?那我陪你出去转一圈再回来?”如烟关切的看着如玉。
如玉站起身又头道:“不用,我就近走走,散散心就回来。”如烟只好作罢,看着姐姐那清瘦的背影走出了院门,心疼不已。
大厅里三个同窗加兄弟正在喝酒聊天,说着赵启这趟出去的见闻。
“赵贤弟此次为何不是直接去京城?而是去了州府?依我看京城不是机会更大更多?”刘勋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刘兄说得对极,原本家父是要与我进京去的,但是中途听说老丞相已告老还乡回到了在州府的老家,于是我们才又折回州府去找老丞相。”
“哦......原来如此。”刘勋和陈睿两人点点头,继续听赵启说下去。
“这老丞相可不简单,虽然告老还乡了,但是朝中半数以上官员皆是他的门生,家父与老丞相早年有过交情,此次去找他老人家也真找对了。老丞相手书一封,叫我下月赴京赶考之时去拜访新上任的丞相大人。”赵启得意的说道。
刘勋高兴的给他斟上酒,举杯道:“如此大喜事岂有不干之理?这杯酒我们二人敬你!我和陈睿自由散漫惯了,只能在咱们这小地方做点小本生意,贤弟将来入朝为官了可别忘了咱们兄弟呀!来,干了!”
“对,要干!这杯酒咱兄弟仨一起干了!”陈睿附和道。
“二位兄弟客气了,若是我赵启能得个一管半职,哪里敢忘了你我三人的兄弟情?我先干了!”赵启一饮而尽,刘勋和陈睿也一起举杯喝干。
一向酒量很好的陈睿今天喝得比刘勋和赵启多,酒过三巡,已经喝得有点晕头转向了:“刘......刘兄......你家这酒实......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我不能再喝......喝了......”
“快,去给陈公子上碗醒酒汤来!”刘勋吩咐站在一旁伺候的丫鬟,丫鬟匆匆往厨房去了。
“刘兄,你......你知道赵......赵启是什......么人吗?他......他上辈子是好......人,注定他......他今生有......福,厚福!可......惜,就......就是前......前世死......死得太......太惨了!”陈睿舌头打卷,结结巴巴的说着,不清楚原由的人不仔细听根本不知他在说什么。
赵启连忙制止他:“陈睿,你喝醉了,不要再说话了,来,多吃点菜。”说完往他嘴里塞了一大块牛肉。
怕刘勋信了陈睿的话,赵启又很不自然的对刘勋笑道:“刘兄,你看这,不知赵启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事儿,醉酒之人皆如此,随他说吧,大舌头卷成那样,听不清他说什么。”刘勋当陈睿是醉话,根本没往心里去,也压根就没听清。
忠叔从厅外走进低身在刘勋耳边道:“老爷,陈府和赵府皆来人接陈公子和赵公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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