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北岛驹没有什么面部表情之后,他转而又狐疑的看向了那个记者。
“这是骗人的吧?”
“那么多人没有找到雪国,就被他找到了?”
“可是,人家是记者啊。”
见到众人窃窃私语,记者蹦出来了一个地名:新泻县。
“新泻县?”
“是的,雪国就是新泻县。”
“我刚从那里回来。”
“那里被重重山峦包围着,被厚重的大雪覆盖着,隔绝了一切,就是一个桃源乡。”
记者的脸上带着酡红,看起来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眼神当中的向往牢牢的牵扯住了在座的每一位酒徒和食客。
也许是对于虚无之境的穷穷向往,也许又是因为现实的苦难逼迫的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几个酒徒在短暂的愣神之后,什么也没说,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酒屋。
奔赴那个虚虚实实的新泻县。
几天后。
他们回来了,
他们带回来一个消息。
“在新泻县。”
雪国原来就在新泻县。
一时间,原本就没有沉寂下去的“寻找雪国”又一次像是大风刮过树杈,被高高举起。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地方。
在国的另外一边。
只需要穿过重重的山峦,走过厚重的大雪。
等到夜晚灯光出现的时候。
雪国就会出现了。
逃避吧。
割舍掉一切所能割舍的。
放弃掉一切所能放弃的。
如果生命是累赘,那么就让他无比华丽的消逝。
在雪国,就可以解脱。
去雪国吧。
那些读者是这样想的。
去逃避。
去享受短暂的宁静。
这群人纷纷带上了《雪国》奔赴雪国。
就像是候鸟为了取暖迁徙一般。
他们是为了保命。
这群“候鸟”扑棱着翅膀,带着所有的悲伤,去往那个大雪之境。
也许当下他们也不知道那里到底是不是雪国。
但是他们知道,这般对痛苦麻木不仁的他们需要一个寄托。
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寄托。
如果那个地方不是雪国。
那就当做是雪国好了。
看着无数的人像是掀起浪潮一般,前赴后继的奔向新泻县。
那些被锁住无法脱身的人们则是选择来到了积雪还没有被清扫的神社。
他们虔诚的站在神社外,双手合十。
大雪啊,是能够压住痛苦的。
一阵阵风起。
神明的唱喏声从远方飘来。
心能安处,即是雪国。
一时间。
好像原本停滞的经济忽然之间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动弹了一下。
一个很荒唐的念头从一些经济学家的脑子里面蹦跶了出来。
他们想尽办法要解决的烂问题。
难道只是被一本书……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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