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对待的白玄蝉觉得有些好笑,一个孩子而已有必要这么紧张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刚才是要把人拐走呢,看在她身份的份儿上白玄蝉维持着相互间的体面解释道:“Je pense qu’il est mignon et je veux le toucher juste.(我只是觉得他可爱,想摸摸他而已。)”
本以为解释后对方的敌意能够有所消散,没想到mia看她的目光却愈发凌厉,倏然她浅蓝色的眼眸中倒映出一个人影由远及近向这边走来,眼中的敌视顷刻间消融,抱着孩子向她恭敬地欠了欠身后匆忙离开。
人走后白玄蝉狐疑地转过头,只见满脸无奈的西拾正朝着自己走来,看来这对主仆有着特殊的联络方式,否则这会儿走来的人应该是两个。
“老大不是让你来找我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如果我说,我迷路了,你信不信?”
“信。”西拾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你就算说有阵风把你吹到这儿来我都信。”
“嘁,无聊。”白玄蝉小声地嘟囔着,叹了声气转身走到他身旁,顺手指着mia离开的背影问道,“她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对我敌意这么深?我不记得我有招惹她。”
“mia不是对你敌意深,准确来说她平等地对除江寒以外所有擅自接触Gabriel的人敌意深。她当初为了生下Gabriel毫不夸张得说是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这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宝贝儿子,自然会疼得紧。”
“九九八十一难?”
“除生育本身的痛苦与危险之外,她还经历了来自各方势力的迫害,因为她是家族中第一个成功受孕的孩子,她肚子里的孩子若成功诞下将会是长孙,皇室长孙的地位不言而喻,所以期间有不少人对她虎视眈眈,盼着她出意外,最好一尸两命。”
“真假,那如果Gabriel意外丧命的话她是不是会......”
“欸欸欸!”见她逐渐扬起的嘴角西拾忙不迭地抓着她肩膀摇晃,“赶紧把你这个危险的想法从脑子里丢出去!”
“呀呀呀,我脑浆都要被你晃匀了,你冷静些。”被摇晕的白玄蝉下意识搭住了西拾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几乎是电光石火间他猛地抽出了手,像是被烫到般紧张地甩了甩,总算是被放过的白玄蝉只觉自由,并未在意他的行为。
“差、差不多了,狩猎活动快、快开场了,我送、送你回去。”不仅手像是被烫到了,舌头也像是被烫到了。
略带嫌弃的白玄蝉上下扫了眼他:“怎么还带结巴的?你有病啊?”
“管我?我乐意这么说话,你管得着?”西拾心虚地反驳着,双手背在身后走到白玄蝉身后催促道,“走了走了,等下老大该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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